闻言,以为逃过一劫将将松了一口气的几人心又似被抓紧心下更是忐忑不安,坐下的座椅如同带着荆棘刺的人难受,只是为了颜面只能耐着性子静坐着,只是一个个的脸上都带出几分来。
子虚道君更是站起身子快走几步来到魏不羁的身前,请罪说到:“今日一切都是子虚没有管理好宗门冒犯了太上长老,还请太上长老莫要如此说,子虚真的惭愧万分。”
“你起来,不干你的事,本尊知晓你的为人,一贯都是老好人一个,让你管理一个诺大的宗门确实是辛苦你了!”
子虚道君闻言心下更是惶恐,知道这是在敲打自己。
“子虚不辛苦,子虚忝为一宗宗主,是子虚失职了。”
“一边坐着吧。”
“是,多谢太上长老体谅。”
子虚道君带着一身的冷汗默默的走到座位之上。
随着汤秉林前来的一行人见此心下更是如同饮了世间最苦的苦药,心中的懊悔几乎要漫过喉咙,怎么就能因为太上长老不理事而冲动的跟了来,明明都与自己等人没相干的事,巴巴的跑来也不知是为些什么,一切都要怪那汤秉林,若不是他之前的蛊惑,自己等人又怎会如此的冒失?
还不知已经得罪诸多人的汤秉林此时却是管不了这么多,或者说是事前就猜到会如此,只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不在乎罢了!
在汤秉林和夫人的眼中,一切都比不得自家女儿的安危更重要。
眼见着宗主都被如此的对待,汤秉林心里知道不能再报以侥幸,只能神色发苦的从座位上起身,为了娇女第一次折下自己的傲骨,“咚”的一声跪在了魏不羁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