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夜天迅速穿好一套便于行动的衣衫,召唤出M500并藏好,快步走出了房门。
这时府衙后院里一片慌乱,时不时可见惊慌失措,尖叫不止,胡乱奔跑的侍女。韩夜天分开众人,迅速跑到吕布与貂蝉房外,只见吕布与貂蝉二人正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地从门内冲出。
吕布看见外面的韩夜天,拿起架上的方天画戟,走近几步,对韩夜天道:“外面出什么事了?”
韩夜天拱了拱手,道:“回禀主公,应是有人造反,想强攻府衙。”
吕布勃然变色:“好贼子!知道是谁了吗?”
韩夜天淡淡道:“属下过来之前,曾听见叛军内传来河内人的口音,还有郝将军的称呼时不时传来。军中姓郝的将军只有一个,而他又来自河内,想来应是郝萌无疑了。”
吕布咬牙切齿道:“好你个郝萌!亏得本侯对你委以重任,没想到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这世间,除了蝉儿、张辽、高顺,果然无可信之人!来人啊,随本侯杀出去,誓取郝贼头颅!”
“夫君,万万不可啊!”一旁的貂蝉见状,急了。她一把拉住吕布衣袖,哀求道:“夫君,贼人有备而来,实力强大。而府衙内守卫严重不足,夫君一旦身陷重围,万一有什么闪失,那可如何是好?蝉儿今后该怎么办?依蝉儿之见,我们还是先从密道逃脱,等找到张将军或高将军,再来收拾郝萌吧。”
貂蝉这一拉,本无什么力道,但却如一个武林高手般,将吕布定在原地,动弹不得。望着貂蝉泫然欲泣的担忧模样,吕布的心迅速软化下来。
“罢了,罢了!”吕布长叹一声,“就依蝉儿之意吧。我们去密道。韩夜天,你要不要跟着一起来?”
听到吕布如此问,韩夜天的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温暖之意。他笑了笑,对吕布淡淡道:“主公,这世上除了夫人、张将军、高将军之外,您能信任的人还有我!韩夜天虽不才,却愿为主公分忧,取回郝萌首级。请主公和夫人稍等片刻,静待韩夜天的好消息。”说完,韩夜天扭头向外走去。
“等等!”吕布的声音传来,韩夜天顿住脚步。“韩夜天,你的忠心本侯了解。就因为你的忠心,本侯才不愿让你去死!这世间,能以真心待人的少之又少了。相信本侯,我们只是暂避一时,等与大军会合,自将郝贼碎尸万段。如今只不过让他多活半天罢了。”
韩夜天听出吕布此话的确发自真心。他回过头,潇洒地一笑,道:“有主公所言,韩夜天纵死亦不枉了。只是,还请主公放心,韩夜天自有护身之物。区区郝萌,还不放在韩夜天眼里。主公如若不信,还请赴高楼观之。”
吕布和貂蝉见韩夜天如此自信,狐疑地互视一眼,一同登上后院高楼。
高楼上可一览府衙内外之景,何况密道也在这高楼之内,就算真的要走,时间也还来得及。
韩夜天此刻已顺着梯子爬上府墙。他端着M500,猫着腰躲在隐蔽处,静静观察墙外郝萌军的动静。
找了半天,韩夜天总算在队伍的中间发现了郝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