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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公子失踪的消息,魏羽茹顿时急火攻心,脸都憋紫了,连忙跑到梁子的身边查看梁子的伤势,原来梁子是中了毒镖,毒气攻心昏倒的,而珍珠是被人打晕了丢在一旁。魏羽茹大发脾气骑兵团怎么看的人?我哥哥怎么还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捉走了!?
欧阳铁马上命人将二人抬到车上放平身体又找来行军医给梁子医治,看看他到底中了什么毒,晕倒之前有没有见到贼人,为什么只有吴悠丢了?本想着带兵出去寻找,可是看到不远处的那群马匪担心自己离开后他们再来围攻车队,进退两难。
大夫先是查看了梁子,发觉他中毒有一段时间了,随军大夫只能先处置伤口,拔出毒镖割掉周围烂肉,吸出部分毒血,最后给他含住一颗抗百毒的丹药,大夫连连摇头,能不能醒过来都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马上又检查昏倒的珍珠,给他服下清脑丸,又扣住珍珠人中穴,半晌珍珠醒了过来,他除了感觉被人从背后打晕之外,什么也没有看到。
闻听大夫给的诊断,急得魏羽茹大发雷霆,对着那个马匪头目大吼道:“你这个混蛋东西把我哥哥弄哪去了,不说现在我就砍了你!”
那马匪头领被欧阳铁两个近卫重手按到魏羽茹面前,跪在魏羽茹脚下不远的地方,此时的他早就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身上的皮衣被魏羽茹扎破几处还淌着血,刚刚从马上摔下灰头土脸的样子甚是狼狈,不过也不见他有一丝惶恐,两眼仍有不屈的傲气,抬头看着面前的小妞,但心中再也不会生出轻薄之色,暗自佩服这丫头,真特么厉害。
魏羽茹见这家伙明显不服,气不打一处来,咒骂道:“你这个狗东西看什么看,还不服是吧?”举剑就要削了他的脑袋。
欧阳铁连忙制止道:“”小姐不可冲动,杀了他那帮马匪还会打过来的,还有公子下落不明……”
那马匪头子见她真的怒了,瞬间转变态度,恳求道:“别杀我,英雄!豪杰!女侠!咱们有话好好说啊。”
他先抻着脖子仔细观察了梁子的伤口,看罢,自顾为自己开罪解释道:“这不是我的人干的,我们这都是一群大老粗根本没有人会使毒,你们可能是之前得罪了什么人吧,别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今天被你们抓了,我也认栽,不过我有名字的别老管我叫这东西那东西的。”
抡着剑的魏羽茹停住手中动作,眼神恶毒的盯着跪在前不远处的那个土匪头子,见他还有些小得瑟的样子,反倒被他气笑了:“你有名字,呵呵,谁在乎你是哪个阿猫啊狗的名字?你赶快把人给我交出来!”
那马匪突然做了个诡诈的表情,颤巍着身子点着头‘哼哼’冷笑两声,忽然间身体灵活一转,双手像面条一样抽离开身后人的控制,使得一直抓住她的两个侍卫顿时一愣,他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跳出丈余尺,飞快的爬上附近的一马背上,一抖缰绳,跑开数十米远。这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速度之快,只有魏羽茹反应迅速追了上去。
他边催马奔逃边回头看着追过来的魏羽茹,调戏道:“舍不得你男人我走啊?跟着我就当我的压寨夫人喽!”
魏羽茹急得两眼通红,气急败坏的嚷道:“你到底把我吴悠哥哥藏哪里去了?你快把他还给我!”
那人听到吴悠两字后,抬手勒住马匹,回头问道:“你说的是翰国的那个皇太子吴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