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把他们都给放了?可是,可是,南二公子,这些人都是冲着你们南家而来,是找你们南家麻烦的,倘若今日纵虎归山,他日他们若是再来找南家的麻烦,岂不是遗祸无穷了?”
“这个,这个,方大人所言极是,只是南浔心想,这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我父亲在世之时,便即时常教导南浔,要和气待人,严己宽人,不要与他人结怨,是那,是那,人和,方能事成业兴,故而南浔也是想着,想着…”
“好,好,既南二公子如此大量宽宏,那方某也不违拗南二公子了,就由着南二公子的意思来吧。”
“多谢方大人成全,南浔在此就先谢过方大人了”,南浔一边着,又再抱拳行礼。而后,忙是朝着那白虎门众人行去,商量着众衙役,给那白虎门众人松了绑,而后向着那白虎门众饶,也是又再道了,“各位大哥,南浔先前本只欲为自己洗刷污名,没想到不意之间,竟却给诸位大哥添了如此麻烦,内心实是愧疚难当”
“少在这假惺惺了,我们既是落入你手,要杀要剐,尽管来吧,我古荡贱命一条,你要拿拿去便是,我可不惧怕你,更不要欠你这虚假人情!”可,南浔一句话依旧也是还未完的,却听那白虎门众人之中,一人含着那满腹怨气的,愤而又道了。
“古荡师弟,快快住口!”
“师兄,我,我”
“这位大哥,南浔若是想要取了各位的性命,须臾之间,只需一招便可,只是,一来今日是我南家重开钱庄的大喜日子,南浔实是不想大动干戈,惹了不快,这二来,想必各位大哥也是知道,不管你白虎门,我玄武门,浔阳那黄麟门,还是那朱雀门、青龙门,我们五门皆都乃是出于一脉,皆都出于那五行门,我们五门本就是一门,本乃都是那同门,五行各门人,本该是以那师弟师兄,师伯叔侄相称,那华陵狼子野心,残害同门,我南浔岂也同他一般,也干那不仁不义之事?”
“贼,你休要”
“古荡!”
“各位大哥今日将生死置之度外,前来遥平,为那无辜白虎门人讨要公道,这般真意,南浔看之,心内好是的佩服。但,各位大哥却为何不转念想想,这白虎门为何不得人心,为何众门人尽皆弃之而去,这白虎门为何又遭了那下众英雄的唾弃?还不是因为白虎门在那华陵的带领之下,行那不义之事?!觊觎那五行真经,勾连外族,残害同门,栽赃构陷好人,慈卑鄙无耻行径,谁人不恶心,谁人不厌弃?”
众白虎门人闻之,尽皆不语,即便是先前那满腹牢骚、“振振有词”的古荡,也是默然不话了。
“南浔我先前去你们白虎门之时,本是欲想将你们白虎门人尽数杀光,为我死去的五行其余四门之人报仇,为我南家,为我,为我,我,我,为我亲人雪恨,可是,待得南浔行至到那华州城内,渐渐也是醒转过来、想明白了,除了那华城,除了那华陵,你白虎门的门溶子,自也是同我们玄武门的门溶子一般,同那寻常百姓一般,皆也都是那秉性纯良之人,你们白虎门之人之所以双手沾满那鲜血、行那不义之事,皆也都是因为受了你们白虎门掌门的蛊惑、指使,故而这也是才走上那斜途歪道了,去干了那残害同门之事。”
“正是这般,先前白虎门为夺五行真经,残害玄武、黄麟、朱雀、青龙四门同门,我等也皆都为此暗暗不耻”,便在此时,只听这众白虎门中一人,低声默然也是应道。
“兰溪师兄,你,你”
“便就是如此!”
“对,便就这般!”
“桐乡师兄,钱清师兄,你们,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