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要做什么?浔先前不是已经听得大哥过了吗?大哥要杀了这东清教的神主辉罗琪禛给斩了,然后由大哥我来做这东清教的神主,然后大哥我方也是才好接近那佟佳斐任,将其除去,雪恨报仇。”
“大哥不要啊,这辉罗琪禛,也不是什么坏人,自也是没做过什么坏事吧,大哥切莫要再伤及无辜了,大哥若是想着去杀那佟佳斐任,报仇雪恨,弟陪着你去便是。”
“哼,没做过那坏事?那教你相因阴阳神功、这休宁姑娘的父亲,洛河前辈,便即就是被这辉罗琪禛先是给设计给毒害,其后群攻所杀。”
“什,什么?”南浔听之,登时便即一愣,随后这也是又再想了,嗯,这辉罗琪禛的父亲,那东清教初代神主辉罗炆奕,便即就是被那洛河叔叔给震断的经脉,而后未久,便即也是就不治身亡了,这杀父之仇,不共戴,辉罗琪禛自也是就想着将那洛河叔叔除去了。但,洛河叔叔那相因阴阳神功登峰造极、出神入化,这世间似是也就只有那长宁道长方可与其一较高下的,所以这辉罗琪禛也是就设计先是用毒、后是群起而攻的,将着洛叔叔给除去了。哦,对,也对,先前自己听得那洛潭叔叔所时,好像就是什么听得有人在那“神主神机妙算”、“就算他洛河修为再高又能怎的”、“以毒攻之,群而至之,大仇得报,可慰令尊在之灵了”之类的,如此这般想来,那大哥此时所言,自也是不虚了。
“而且浔,大哥若是做了这东清教的神主,非但是可以杀那佟佳斐任报仇雪恨,更是可获那建州女真八旗军军情,传于我大明,这更也是那大的好事啊。”
“可是,可是大哥…”
“浔莫要再了”,那南平提着长剑,缓缓走向那东清教神主辉罗琪禛便即而去。
“大哥!”南浔心急,一边喊着的,不自觉间,一口热血竟直是喷将了出来。南浔急火攻心,那冰针之毒随着心血,于那周身一散,南浔喷将而出的那血,竟是带着那些许的暗色了。先前,南浔同这辉罗琪禛及那阳朝对阵拆招之时,便因念及先前“旧情”,是故对那阳朝皆是下那狠闸杀招,对这辉罗琪禛却是处处留情的很。虽南浔先前跟这辉罗琪禛就只有着那一面之缘,但南浔心却一直也是觉这辉罗琪禛秉性良善,跟那其他的女真鞑虏不同,并也不是那坏人,即便大哥此时乃是这辉罗琪禛设计毒害了洛河,南浔亦也是不忍见大哥下那杀手、除了这辉罗琪禛的,故而此时见得大哥要取他性命,一着急间,一口热血便即也是吐将而出了。
那南平见得南浔急得热血竟都吐将了出来,脚步微是一滞,不过,微只那么稍一顿后,便即也是续而又前,走至到那辉罗琪禛的身前了。
“神主大人,您,还有什么想的嘛?”
“南平,你这狗贼,真没想到,你竟是这般的狼子野心,我好心收留你,你竟却是这般的恩将仇报!”那辉罗琪禛因那先前受了南浔太极淳合之力一震,身子瘫软的,也是爬将不起了,辉罗琪禛本是想着,即便是自己受了那南浔一震之后内息滞乱了,但,只要自己缓上那么一缓,自也是能够复再调顺内息,可,到至后来,这也是才发现,原来南浔那太极之力不仅是将自己给一震,将自己内息瞬间给震乱了,竟然南浔这太极之力而出震于己身之时,顺便将自己的紫宗、灵墟二穴也是给震而封住了,是故此时,自己内息上运不顺,下流不成,便就跟那板上鱼肉一般,受榷俎了。
“哦?要不是我寻到了那还魂珠予你用意收罗那乌孙之人,神主大人你还会这般好心的,收留我南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