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收拾好行李正要往机场去,见陆柏青也在收拾行装,我赶紧把他拉住。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先回纽约把手续办好再来。”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他说着又往行李箱里装衣服,我抓住他的手,“哎呀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忘了我可是马学良家的人,在北京都能横着走!”
陆柏青不假思索,“还是不可以,我签证还有半个月,先陪你到北京再会纽约完全来得及。”
见他死活都要跟着,我有些急了,“陆柏青你听不听话!你妈妈的丈夫刚去世,现在最是需要人陪的时候,阿曼达那边还要挑事儿,你就这么放着她不管吗?你先陪她一段时间,然后再回纽约办手续,我在北京等你,好不好?”
我的话终于让他停了手,但始终担忧的望着我,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放心我这么回去,毕竟昨晚方闻在电话里说的很清楚,黄键已经出现了,他找了委托人起诉师父,自己却藏了起来。
他在暗,我们在明。
想了想,我把手里的衣物往行李箱上一扔,跑去敲了艾瑞克的门。
敲了许久,艾瑞克盯着一个巨大的黑眼圈从里面出了来。
“什么事?”
我上前拽着他,“你跟我回北京,我师父出事了。刘制片搜集了他九听侵权的证据起诉他,现在已经被拘留了!”
“侵权怎么会被拘留”
“我现在跟你说不清楚,九听侵权是年初就开始呈上的案件,他们用这个束缚了他半年的行动自由,目的是收集他经济犯罪和非法交易证据,这几条告诉堆在一起,诉讼期都够他在牢里蹲很久!”
艾瑞克把我的手甩开,态度十分冷漠,“这是他自作自受,我不去,你也不准去!”
“艾瑞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