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桐喂了药给宗千后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宗千便有了好转醒过来了。
醒来之际,只看到空荡荡的屋子。
一时伤心悲痛,眼泪顺着眼角流湿了了枕头。
奚桐恰巧进来查探皇后的状况,撞见了这一幕。
一时不知如何劝慰,只得跪下说:
“皇后娘娘,你怀有身孕,不该如此折磨自己。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那日不该...”
“你给本宫闭嘴!往后这事不准再提,若是本宫从别人口中听到,小心你的脑袋!”
“是,娘娘,奴婢谨遵娘娘教诲,只是还请皇后娘娘保重身体。”
“本宫知道,你去准备下,为本宫重新梳妆。”
“是,娘娘。”
魏阳秋和南荣一同走在回金銮殿的路上。
南荣看着魏阳秋一路上神思飘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寻着法儿的转移话题逗他开心:
“官人应当送臣妾回和君宫,若是臣妾再这么频繁地往金銮殿去,怕是后宫人人得而诛臣妾了。”
“你说什么呢?我自与你相处,清清白白,在这个宫里就你明白我的身份,处的自在,外人怎么想我不管,我只随心意而动便可。”
南荣听了这话,故作不高兴的姿态:
“魏官人同我在一起只因我知晓你的身份,图个轻松自在?”
魏阳秋扳正南荣的身子,正视着她说:
“当然不是了!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是能感觉到的。你我现在的状态放在我们那个时代叫谈恋爱,只是我还欠你一纸婚约。”
南荣叫娇羞地低下头,从没被一个男子如此郑重许下过婚约,竟有些感动。
笑着回应道:
“好啦,臣妾当然知道你对臣妾的情意,故意挑逗皇上的。见你为皇后一事愁眉不展...”
魏阳秋深叹一口气,又换上一副愁苦的模样:
“如今,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皇后是好,虽说她的手段可恨,可肚子里实实在在的是我的骨肉,总不可置之不顾,可我对她确实没有情意。”
南荣只好开导他:
“臣妾知道你的性情,也明白你的时代的规矩,这些日子里,你同臣妾讲了不少你们那里的事,一夫只有一妻固然美好,也是臣妾和官人都向往的,可官人你也要认清现实啊,如今你还身在烨烁国,是烨烁国的皇帝,后宫佳丽众多,是不可能只守着臣妾一人的。且就身份而言,皇后是你的正妻,怀有身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甚至普天同庆,皇上也应该接受才是。”
魏阳秋对于南荣的这片说辞也无力反驳,只好领着她继续往前走。
可南荣却执拗地停在原地,任魏阳秋怎么也拉不动。
“若官人真听进去了臣妾的这番话,不妨再回去看看皇后娘娘?”
“好,我们一起去。”
“不,臣妾说的是‘皇上’自己去。”
南荣特意加重了“皇上”两个字。
魏阳秋很是不解:
“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要叫我皇上吗?”
“臣妾也是为了你更快适应身份啊,以后臣妾还是叫你皇上吧,以免被旁人听了去露了破绽。”
魏阳秋对她也是无可奈何,一时不语。
这里离金銮殿不远了,今日宫门口站着林子夜守卫,林子夜远远地就看见皇上和南荣妃在不远处的地方,就迎了过去。
“皇上,还有一事便是,若让臣妾陪你一同去,皇后娘娘见了怕是又会心火不败,难以息怒,对你的孩子也无益啊。”
林子夜走近时,就听见了这句话,两人争执得太过认真,都没感受到他的靠近。
待两人反应过来,林子夜才作揖问好:
“皇上,南荣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