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耗子咋突然不见了?”
在鼠人们撤退后,勇往直前往前冲了不小距离的小子们才发现刚才跟在后面的老鼠不见了。
原本以为这些耗子会跟它们一路车到底,结果这些小东西居然先跑了?
这一点都不waaagh!
“老大,俺寻思现在没了那些放火的,俺们这点儿小子怕是吃不下啊。”
碎嘴的阿鲁巴凑到黑夫身边,而黑夫则开始思考接下来是否需要脚底抹油。
毕竟耗子的武器可以完全烧死那些软乎乎的虾米,就靠小子手里的那些砍刀和大老板支持的武器还干不死那些废渣虾米,现前它们已经挂了不少的小子,数量上就比不过更不要说还打不死对面。
再死磕就没意义了,小子没了还能再找命没了就啥都没了。
而目前暂时只有它们这些老大发现问题了,小子们还沉浸砍杀的乐趣中。
虽然软乎虾米砍不死,不过小子们发现只要不被弄伤那这些慢悠悠、胖乎乎的虾米就没啥威胁了,现在幸存的小子们拿虾米练手。各种以前没用过的手法被拉出来,用在这些家伙身上。
并且不少喜欢赌博的小子已经开始开盘,看谁杀行尸的手法最多、最快,不过在老大的注视下小子们还是不敢玩的太过火。毕竟现在还在和对面干架,老大觉得这种事儿还是等对面老大被车翻了在整比较好。
“老大!老大!”
不过就在黑夫寻思着要不要开溜时,嘴碎的阿鲁巴又跑过来干扰它的寻思大业。
“俺发现咋个让这些虾米不动了!”
只见阿鲁巴拿着手里的斧头,把一个正趴在地上缓慢蠕动的行尸拎起来,直接一斧头将行尸那饱满果实般的腐臭头颅削了下来,然后把这个还试图撕咬它的脑袋拿到黑夫面前。
“把这些家伙的脑袋砍下来,不让它们回去那些虾米就不会动了。”
说着,阿鲁巴又把另一个瘟疫行尸的脑袋弄下来,在行尸发动攻击前用斧柄猛击另一个行尸的脑袋,沉重的战斧瞬间击碎了行尸脆弱的头颅,然后就是四散的恶臭气味以及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恶心粘液,从行尸的脑袋里流了出来。
黑夫也跟着试了一下,他挥动着自己的砍刀挨个挨个把这些难缠的蹒跚行尸头砍下来,就像辛勤的农夫收割庄稼一样,收割着行尸那恶心的脑袋。
经过初期的恐怖后,小子们缓过劲后迅速在极端恐怖的战场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乐子。
“嘿,留神脚下!”
黑夫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把试图玩偷袭阿里巴的狡猾行尸踹飞,同时用手里的砍刀使其脑袋和身体分家,连带提醒了刚才忙着收拾战利品的阿鲁巴。
而这个碎嘴还有点马虎的阿鲁巴则是挠着头,眼巴巴的望着老大,而黑夫看着这表情就想一巴掌糊上去,让这家伙好好清醒清醒。
不过黑夫还是忍住了直接把这货剁了的想法,说到底这里还是处处透露着诡异,因为这点小事就随意搞死手底下的小子,鬼知道后面还会遇到些什么玩意儿,还是谨慎些好,小子也是能用的久就用的久点。
其他的小子在战场上也是花招尽出,反正就是用各种用来对付虾米的手法都给他们用上了,老大不喜欢管小子在干啥,反正只要能把对面的给砍死就行了。
虽然一开始面对尸潮欧克们损失很惨重,但发现如何对付这些看起来不经打的虾米后,欧克们开始找到了战场上的乐趣顺带还收回了先前大战收获的大批战利品,当然其中大多数还是其他战帮收获的东西,不过它们要么已经在尸潮中毁灭了要么就是没来得及回收,只能便宜后来的小子了。
这里是战场,总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也没什么值得意外的。
“嘿老大,俺寻思俺们背后好像有啥东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