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君行了一路,可能是真的累了,第二天愣是睡了一整天,待得天色昏黄的时候,才将将醒来,那时候祁小过早就命人把晚饭放在了林云君房间的桌子上了。
祁小过来看望过她,但是见她未醒,也就想着让她多多休息,也就没有打扰她了。
白纯束似乎因为林云君的事情,气还未消,在庄子中偶遇了祁小过,便板起脸来,别过头去,径直地跑了开,祁小过本来还想唤她,可是他还为出声,就已经不见白纯束的身影了。
白纯束不是不知道祁小过要娶林云君的事情,当时她也是最先知道这件事的人之一,但是白纯束毕竟年幼,想的东西也没有那么多,以为那是很久很久以后才会发生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她才刚到这共月庄不久,林云君遍过了来,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指教白纯束有些措手不及。
白纯束的情绪全表现在了眼睛里,祁小过一眼就能瞧明白她的意思,他也只得叹了口气,道是过些时日就好了。
这天清晨,祁小过刚刚醒过来,脑子还是昏沉一片的时候,只听得门“咚咚咚”地响了几声,祁小过愣了愣,自己素来醒得早,估摸着当下也不过才辰时,这么早,祁小过想不到会是谁在自己得房间外敲着门。
“哥哥。”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你醒了吗?”
听得在房门外瞧着自己房门的人是祁静,祁小过一下子就激灵起来了,一个翻身从床上起了来,打开门来:“这么大清早的,你这是怎么了?”
祁静说道:“庄子里来客人了,父亲让你我随他一齐去接待。”
“客人?”祁小过不由地皱了皱眉,当下他们已经是反贼了,这个时候能来他们庄子的,应该都是以前曾经就来过的客人才对,因为与父亲的关联,走投无路才不得不投,而既然是熟人,又为何要再去招待?更何况父亲已经许久没把招待客人这件事交给祁小过过了,就算祁小过回来之后,这事也一直是由父亲与妹妹来干。
“是我们认识的人,”祁静给祁小过说道,“算是曾经与父亲有隙的人,父亲不太喜欢他,父亲怕他自己一个人接待,会闹得不欢而散,所以才想着让我们一齐去的。”
祁小过这就不明白了:“既然曾经与父亲有隙,那父亲为何不随便打发打发他就好了?”
听得祁静叹了口气:“现在正是团结各方力量的时候,多一个人便是多一份力,怎么能随便打发?更何况那人虽然与父亲有隙,但是也确实是个十分厉害的角色……按父亲的原话是,如若他是真的有意来相助,至少可以增得三分赢面。”
“我们什么时候认识过这般人物?”祁小过听得祁静如此说来,只觉得她在夸大其词,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认识过这么厉害的角色。
祁静垫了垫脚尖来,在祁小过耳畔细语了一个名字,祁小过听得那个名字,果然愣了住,正如祁静所说的那般,自己与她是认识这人的,而且这人与父亲还的确有隙,父亲早年间与他闹得不太愉快,最关键的是……这个人他还的确可谓得上是那种可谓平添三分赢面的人物。
祁小过之前一直没有想过过他,只是因为祁小过之前完全没有考虑过他会来帮助自己的父亲……就算是听得祁静这么与自己这么说,祁小过也不太敢相信此事是真的。
“怎么可能会是他……”祁小过想说些什么,“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