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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养了三天之后,管家吴用便来告知,他今日要前往越州。
去的还是杨氏府第,吴老太婆会和他同行,但今日吴老太婆似乎并不想让他同乘。
吴用解释说,这是为了让他认熟路,以后能自己赶往越州学槊。
吴氏大宅的后院是有一个小马厩的,规模不大,养有几匹用来拉车的劣马,和几匹幽州的小马驹。
寻常人家养马是相当耗费钱财的,在江南道这种地界,除了官方的几个大马场,很少能看到有人家养马。
以吴老太婆之富,也养不起多少马匹,更别说专门用于作战的战马了。
勉强能看得过眼的就是那几匹的幽州小马驹了。
这还是当年钱镠苦苦哀求阮成,阮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北方弄过来的。
钱镠最喜欢的马是一匹神逸俊美的白马,兵书上说,白马最烈,远比同品种的黄马、红马要难驯服许多。
正所谓非烈马何以配我辈英雄?
以前的钱镠倒是装了个够,倒是苦了现在的钱镠。
小马驹被牵到钱镠面前时,钱镠简直是头皮发麻。
不知马术为何为的钱镠顿时就懵了,管家见钱镠迟迟不上马,忍不住提醒道:“少爷,夫人已经在门前候着了,我还得过去赶车呢!”
“什么?车夫呢?不是也家中有急事吧?行了行了,你先去吧!”
吴用点头,把马缰交到钱镠的手上后,便赶往前门。
钱镠长叹一声,对白马道:“马兄,我们都是初出江湖,何必苦苦为难对方呢?不然你蹲下来,让我上去?”
小马驹喷了两声响鼻,意思好像在说,有本事你自己上来。
钱镠给小马驹竖了一个大拇指,“你纽币!”
钱镠到了门前,马车早已被赶到了门前。
杜陵和阮结两个家伙也来到了门前,阮骨头瘪着个嘴,看那样子肯定是想跟着钱镠去越州,却被吴老太婆喝止住了。
阮骨头对钱镠是依依不舍,不必阮骨头很少离开过钱镠。
走到镇头时,阮骨头眼眶里充盈着泪花,对钱镠招手,“留哥儿……”
钱镠只得安慰道:“回去吧!我下午就能赶回来。”
钱镠又转头对杜陵道:“阮骨头就麻烦你照顾了,他怕狗,回去的时候注意一些。”
杜陵点头,精明的杜陵怎会看不出钱镠这是把他当心腹人看待了。
马车在官道上飞奔,而后面跟着一个牵着一匹小马驹在后飞奔的痴傻少年。
遇见过往行人时,都会招来行人的窃窃私语。
“你家伙不会是个傻蛋吧?有马不骑。”
钱镠跑到越州时,累得是气喘吁吁,看到吴用时,是一脸的黑线。
这家伙不会是故意的吧?
杨府的下人来牵走马后,钱镠便跟着吴老太婆进了杨府。
边走钱镠还边擦汗,步子尽量放慢,以此来调整气息。
因为今天是钱镠的入门考核,也就是行拜师礼的吉日。
故而杨府前院早就摆好了架势。
中堂门外两张座椅,座椅不分主次,杨老头已经坐在了一把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