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活在世上那么多年,为什么有那么多事,有些人每天就像是背负着千斤重的行李在岁月的恒流中行进,每天竭尽地让自己以为觉得自己活着很轻松,而我在很多的时候都会这么认为,这就像是催眠似的。
自从来了司空家之后,我都从来没有提过之前的事,我从来都不说,他们也不曾提过,这样正好。
下午
司空集团内
“知羡,刚刚有个人送来一封请柬,没有名字,而且这请柬的样式有些奇怪,”集团副总,知羡的好哥们陆弘影丢了个请柬在知羡桌子上。“真是的,请柬这种东西都扔给我,我也很忙的好不好,真把我当秘书使唤了。”
“样式奇怪?”知羡放下手中的合同,看了看桌子上的请柬,“ Sue Ranst,有些法语的意味”
“什么意思啊?法国来的?”陆弘影有些惊叹。
“苏兰斯特,”知羡看了看那请柬,表面到没什么,就几个字,打开一看,“Le fleur,苧花,”知羡的神情立刻变得异常复杂。
“苏兰斯特?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这苧花指的是什么啊?”陆弘影看了看知羡,“呃,不会指的是苧笙小丫头吧?”
“给我查一下,这件事,记住,一定要谨慎些。”知羡随手就把请柬放进了抽屉里。
“知道了,”陆弘影转身就走,“烦死了,真当我是你秘书了。”
“苧笙,下午我们一起去吃饭吧,”一个新来的同学,好像是叫九由吧,一下课就突然跑过来问我。
“额,你初来乍到的,不知道,她不在学校里住,下午一上完课就会有人来接她回家的。”旁边一一个高的女生满脸的瞧不起。“说不定啊,是被谁包养了呢?晚上等着暖被窝呢?”
“内心显于外,大姐,”我笑了笑,自从来了这学校,我就一直都有听到这样的传闻,早就听习惯了。“大姐,麻烦您让一让。”
“哼,谁是大姐啊?还有什么内心显于外,你自己做事不检点,还有理说我是不是?”对方指着我的鼻子一副要打我的样子。
“这里是学生,苧笙是我们的同学,事情又没弄明白,没点证据,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那个叫九由得女生立刻上来把那个女生拉开。
“这是我的私事,好像还没轮到你来管吧。”真是的,总是有那么一些人爱没事找事。“还麻烦你让开,我要回家了。”
“你给我站住,妈的,老娘今天这口气还真咽不下了。”对方像是抓狂的老虎一样,“给我拉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吧,老娘不痛打一顿,真是对不起我自己了。”立刻就有一帮女的围上来,硬是把我给拉走了。
“苧笙,怎么办?”留下九由一个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张脸,倒是不错,”一群人拉着我,那个女生直接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别惹我。”
“哈哈,你没病吧,是脑子有问题吧。现在应该是我说你最好别惹我吧,”对方立马一巴掌扇了过来,我立马感到火辣辣的疼。
“呵呵,你知道,平生,我很讨厌女生是这副样子,”那副打人之后洋洋得意的笑意让人作呕。
“又在说胡话了,交给你们打吧,”她随便找了地在那坐着看。
“好的,姐妹们,上吧,把这傻子打清醒些。”话音刚落,立马拳头,脚什么的,全都过来了,身上就像是扎心般的疼。
“说过了,别惹我,”以前的事就像是回放一样,父亲的鞭打,母亲的地下室,还有那些死去的人,让我感觉有一股强烈地愤怒要占据了我整个人。“啊,”我立马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脚,直接就把她拖倒在地,并且很快的抓住她的左手,直接掰弯了。而其他的人都立马后退了
“啊,”女生惨烈的叫声,立马让其他的人心生恐惧。
“别惹我,”所谓的保护意识就是这样吧,长期的压抑的人,一旦爆发就像是疯子一样。
“别动,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对方立马拦住其他的几个人。
“怎么了?”那个大姐立马跑过来,“不是叫你们打个人吗?怎么回事?”
“我不想惹事,但是别人惹了我,我是会百倍还给她的,”我直接踩着地上那个人的另外一只手,一下只把她的手掌从头顶拉到了背部。
“大姐,救我,”地上的人真的是痛都要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