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海正听得入神呢,冷不丁的听到我问他,顿时有些迷茫的答应:“啊?”
看到他这幅表情,我有些无奈的转头看向了候光山,见他跟张四海的表情如出一撤,一般无二,不由的摇了摇头。
“二位哥哥就当这种控尸虫是一种食腐的寄生类昆虫,而且繁衍速度极快,那种青色的胶状物可能是虫子在吃掉死人身上的组织后分泌的一些有机物,在吃掉整个身体后,胶状物也充斥了身体,依靠某种特有的能力来操纵着尸体,说是尸体也不恰当,应该说是人形的胶状物,或者说是人形的虫巢。”
那二位听完我的这个解释,不住的点头,表示这个说法能站得住脚。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咱们呐,就当个故事听吧,反正以后遇到这种东西的几率实在是不大,也不用太较真,回头我给你们讲这个我这次出去听到一个关于小脸女人的故事。“
二人一听,当即要我现在就讲,我抬手看了下时间,都要晚上十二点了,拒绝道:“二位哥哥,这天也不早了,咱们该散场了。我呢,明天还要赶稿子,这样好了,反正我这次回来估计要呆个十天半月的,咱们回头在聚,到时候再说。“
二人见我这么说,倒也没勉强,便约定好了回头再聚,各自起身告别。
出了酒店,被晚春的夜风这么一吹,顿时酒意上涌,脚步不由自主的有些踉跄,被一旁送我下来的张四海一把扶住。
我站稳后,对着张四海说道:“张哥,我没事,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再见。“说着就要拜托扶着我的手,张四海一看我却是喝的有点高了,于是便喊来了他的司机,让其开车送我回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宿醉引起的头疼让我苦不堪言,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挣扎着起身给自己拿了瓶水,一口气灌了大半瓶后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昨晚的记忆就到了张四海让他的司机送我回来那里,剩下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我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随后我起身收拾了一下,洗了个凉水澡,头疼已经减轻了许多,我打电话点了个外卖,就回卧室打开了许久没开过的电脑。
我的这间房子是在市东郊,离城隍庙不是太远,不多我大多时候都在外面跑,很少回家,家里面也就我的一个侄子在住。
我的这个侄子跟我倒是没血缘关系,他爹绰号老鬼,姓展,具体的真名我倒是不知道,早些年也是做盗墓的那些勾当的,结果在一次下墓的时候被机关伤了腿,变成了一个瘸子,不得不到哪都要带着拐杖。
老鬼伤了腿后,不得不放弃了盗墓这门很有钱途的工作,金盆洗手不干了之后,就以擅长的那些风水相关的知识给人相阴宅风水来过活,主要的活动地点就是我老家那边的县城之中。
前几年的时候,他盗墓者的身份不小心泄露了出去,被几个青皮混混给知道了,随后威胁加强迫,让他找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