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家的宅邸,雏田和父亲相对而坐。
屋外池塘中的惊鹿发出滴滴答答的水声,语调柔和而又清脆,但这却丝毫没有减缓房间中凝重的氛围。
日向日足端坐在坐垫上,眉头微蹙,而雏田则一脸麻木地低着头,眼睛空洞而又无神。
“这么说犬冢君并没有管你的事情是吗,雏田?”
半晌之后,就听日足缓缓地说道。
雏田身子微微一颤,但不知道基于什么考虑,她并没说出事情的真相,而是咬了咬嘴唇,俯首恭敬而倔强地说道:“是的,父亲大人!”
“这样吗?”
日足闻言眉头拧得更紧,半晌之后,才有些惋惜地说道:“原以为犬冢君很喜欢你,结果却连笼中鸟这种事情也没有插手——也罢,看来恐是我等一厢情愿了!早该知道犬冢君身边有那么多女人,那么自然也不会怎么在乎你!”
开始还像是在自言自语,话说到一半,日足却猛地一挺身躯,表情骤然间就变得严肃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雏田。
“既然这样,那么雏田,从明天起你就正式归为分家吧!不准怨恨,这一切都是为了家族,你也清楚比起你这样的废物,花火更适合继承家业!”
无情而又冷漠,日足用一种平淡的声音说道,那样子与其说是在讨论足以影响女儿终生的大事,不如说只是单纯地在告知而已。
这几年随着木叶内部争斗的愈演愈烈,日向家对于雏田的问题也有过多次地讨论,并不是关于是否让雏田继承宗家的讨论,一个太过柔顺、太过重感情的家主是无法保证日向家的利益的,所以这一可能性早就被排除了。真正有争议的是是否将雏田划分为分家,刻上笼中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