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鄂独龙了,就连腾峰也瞬间下意识地端起了狙击枪,这家伙虽然受伤,可要是发作起来,也能把营地现个底朝天。我还没有上前去阻止,顾玲就顺手打在了象虎的头上:“你个坏猫猫!不听话,别乱动,忍一忍就过去了哈!”说完,象虎果然很听话地不嘶吼了,任凭顾玲去给它上药,褪毛,包扎伤口。
看着这头巨大的猛兽,鄂独龙止不住的赞叹:“啊呀呀!这么一头忠诚的保镖,你们的战斗力可真是强大啊,有了它的存在,我们的枪支弹药没有了存在的必要,象虎一声吼,森林跟着抖三抖,这句话一点儿毛病都没有!”说完,象虎又嘶吼了一声,可能是生理盐水太刺激了,没有经过蒸馏水的勾兑。
这时候,我听到了密林中传来一阵沉重地脚步声,这很熟悉!应该是几头象虎,果然,三头巨大的象虎冲出了密林,冲着我们这边飞奔而来,看它们的架势,不像是示好的,到像是要把我们的营地撕烂。
我这头象虎立刻翻身站了起来,冲着飞奔而来的象虎一声怒吼,它们立刻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走进营地。象虎的药已经上完了,它要离开了!这些象虎是它的同伴,刚才听到了它的嘶吼,以为它受到了什么危险,看到它没事,它们这才收起了怒气,向密林里缓缓走去。
又走了!我想要挽留它一段时间都不能,说来也是,象虎的一顿比得上我们的全部人员了,真留它几天,我们这边也会闹饥荒!这又无所谓的,大不了出去打猎嘛!
冰清草有了,象虎一走我们立即开始了手术的准备工作,现在已经是后晌,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晚上我们准备好需要的东西,明天一早就可以动手术,希望手术能够顺利!老天爷保佑!
次日清晨,当一缕阳光泼洒在大地上的时候,我知道是时候了,肖医生来的很早,她带着自己的一个巨大医药箱,我小时候非常害怕碰到这样的东西,大家都懂,这意味着屁股上会很痛。今天我看着她走进来,脸色有些凝重。我忍不住开口问道:“有多大的把握,成功率高吗?”她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按照理论上来说,有一大半的陈功率,但是我没有做过相似的手术,如果出了问题,我愿意一命换一命。”
事到如今我也不好说什么,我姐姐病入膏肓,已经变得一醒来就开始胡言乱语,她已经不认人了,而且鼻孔经常不自主地流出鼻血,这可不是上火,而是毛细血管遭到了破坏。
东西都准备妥当,我们几个男人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肯定的是手术已经开始了,顾玲一会儿出来一会儿进去,端出一盆一盆的血水,我看的触目尽心,跟别提我姐夫了,他故意把自己灌醉,平躺在营地中心,他说如果我姐姐醒不过来,他就选择就地回家,再也不来这里探险了。
毕竟家里还有孩子需要照顾,殉情这样的事,太不负责任了!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我只能等到顾玲出来,赶紧截住她一问:“怎么样现在,好多的血啊,里面发生了什么?你快跟我说说!”我很着急,这来来回回泼血水已经四次了,一个人能有多少血啊,这接一盆倒一盆的,给人放血治疗呢在这儿!
知道我很担心,顾玲泼了这一盆血水,对我说道:“不用担心清风哥,这不是轻轻姐的血,是羊血水,别害怕,一会儿就好了!”说完冲我一笑,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往下放了放。太好了,没有危险就好,只要我姐姐能平安回来,别说五年寿命,十年都可以。英俊在我身边陪着我,故意扯开话题:“还记得小时候吗,我们很淘气,总是惹祸,你妈不让你带着我玩儿,怕出事!总是轻轻姐给我一点儿零花钱,从自己的生活费里扣的,当时候总觉得给的好少啊,现在想想,挺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