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慧嘿嘿尴尬着笑了下“那关别人什么事,她过她的,我过我的,管她呢!”
缓一会,看着徐玉坚持着的样子,又问了一遍,赵晓慧故作轻松说着“摔的呗!”
“别人相信么?这多,而且位置……”徐玉有点说不出口,赵晓慧大腿胳膊啥的,包括脚上都是伤,没啥好肉的。
说摔的多半是一个地方,这样别人信吗?反正徐玉自己是不信的。
赵晓慧倒有点不想扯这事有点打发徐玉的样子,两手向外挥着,“哎呀,别人不会管那多的,说摔的就是摔的呗,又不是个亲又不是个邻的,岔几句又怎样,都要生活,谁管你,外面挂了都没人知道不?!”
徐玉想说就是亲戚和邻居如果问怎么的,但看她这样子,而且徐玉自己也一时没有好的借口解释这多伤,况且说了她也未必听,就淡淡说句“你自己最近少外出,看着……我都觉得有点瘆人!”
“唉,么搞喔,儿子估计要娶媳妇,不管谁,也不小了,啥钱也没有,提前都得准备一二,这可怎么办喔,天天又只想打牌,说也说不信,跟她妈一个种,有这个种出这个苗!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赵晓慧急得有点跳脚,徐玉也不知道说啥了。
即使她再破几次记录,不跟日本人做事意思没回来的钱,不是指对方是日本人!那也辛苦,只有目前记得的两三次提灰桶的杂事,工地回家的那两三次看着人是一点精神没有,各种叨叨,没有厕所啦,吃的不好有渣子沙子啦,什么不能偷懒累拉……
唉,即使多做几次那样的杂活,约莫还不够徐添明下场牌的牌钱呢!
上次麻将桌,基本都是输钱大几百的。
那几百对于弟徐磊也是杯水车薪,没啥作用,更别提以后娶媳妇帮助一二。
所以想想,也没说啥,也忽然明天为什么最近赵晓慧伤更多的,叨叨太多,心里担心,但是实际又没能力管钱,让徐添明听事,现在只能瞎担心。
“唉,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你也不用太担心!……”
“怎么不担心这吖徐磊婚事”赵晓慧着急时,连话都是特赶的那种,没等徐玉说话就插上了。
“唉,那你又能怎办,钱你也没有,赚依然,唉,就这样,我洗涑的,跟你扯,扯不清!”徐玉有点烦了转身就要走。
赵晓慧到是急着把徐玉拉过来了“吖,你有多少钱,帮哈吖,怎么也是你弟,不能见死不救!……”
“打住,打住!”徐玉做着静止的动作,她知道赵晓慧要说啥,不想听,还没到死了挂了啥的,总说的我好无情一样,自己的钱给徐添明还不是挥霍,况且不说自己的准备怎么用自己的钱,那么徐磊也不应该打自己的主意。
徐玉不知道说这话是她的意思还是徐磊或者徐添明的意思,不想扯别的,直接说:
“这话谁说的,是不是爸让你说的,你要明白我每月都有给钱他的,我自己能有什么,而且现在主要爸打牌太狠,自己的钱那样花,发工资给了钱,下面去楼下麻将室打牌几天,连影子都没有,输完回来看到你叨叨就打骂,所以我才没全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