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想干什么

杀老短短的时间内又吃一惊。

白小燕在不知不觉中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也难怪。人生大起大落都在这一个月之内接连发生，任谁都无法做到保持本心。

“好我答应你“

杀老咬咬牙，决定豁出去了。他年纪已经很大了，而现在魂主则在失去了闫羽生之后偃旗息鼓，短期内恐怕很难有什么改变。如果这个时候不博一把，恐怕以后越来越没有机会白小燕这丫头，或许真能给自己带来一些惊喜也说不定呢。

“你现在人在哪“

“戍宁“

“好，现在方便吗，我把地址发给你。“

“方便，你发吧。“

挂断电话，白小燕很快就收到杀老发来的一封短信，短信上标注的是戍宁一处居民楼的位置。

白小燕不做停歇，很快就找到了杀老所示的地方。

这是一幢相当老旧的居民楼了，看样子，落成时间甚至可以追溯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计划经济时期。水泥砖纯色的外墙上，整整齐齐地挂着两三行凸出的阳台，这就是当时的格调。要放在以前，应该还能算得上豪宅了吧。

短信上还附带了一句话找303的人，就说你要借用厕所，她会知道的。

白小燕从唯一的楼梯口走了进去，这里面当然不会有电梯，因为楼层也只有三层高而已。通过阴暗且充斥着蜂窝煤味道的楼梯，白小燕来到了303门前。

咚咚咚。

礼貌地敲了三次门之后，表面上满是起皮油漆的木门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老奶奶的头来。满脸的褶子，深深刻在脸上，配合着这个环境竟有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姑娘，你是谁啊“

老妇人用方言问到。

戍宁市的方言体系自成一脉，即使临近的几个城市也未必可以听得懂，白小燕更是一头雾水了，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这么大年纪的老年人，她自然也不指望其会说普通话。但是不会说，听总能听得懂吧，现在可不存在还在使用方言播放的电视剧或者广播台了。

“老奶奶，我想借用一下你家厕所。“

从老人的反应来看，她是可以听得懂白小燕的普通话的。

“哦哦。。“发出了类似的声音之后，慢慢地挪开身子把门打开，将路给白小燕让了出来。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比较欢迎白小燕这类人到来的，可能是天地众的人平日里给了她不少好处，抑或她本身就是天地众的人。

屋内的环境就如同从外面看到的一样老旧，但是看得出来这位老年人的经济条件还算不错了。该有的大件都有，每件电器上都井井有条地盖上了不大精致，但是十分整洁的布盖子，这种做法在年轻人中已经不存在了。

整个房子只有一间厕所，白小燕也不啰嗦，直接走进厕所中把门关好。

这也就是一间十分普通的蹲坑式厕所而已，因为老人平常勤于打扫，没有一丝异味。白小燕四处瞅了瞅，并没哟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正当她不解地准备给杀老发短信的时候，脚下突然闪出了红芒。

她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有些许期待起来。

红芒渐盛，就在把她眼睛都晃得睁不开的时候又迅速暗淡了下去。白小燕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