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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乌云越发低沉,眼看就要压到“头顶”,似乎随时可以触手可及,非常压抑的感觉。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吴府周围都有“一对人”在暗中监视。
在吴府正门外一转角处,钱勋和一个青年男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吴府的大门。
他是被周阳王殿下派到此处监视吴府,准确来说是配合身旁之人监视吴衙内的一举一动。
不过,在钱勋看来自己才是“主力”,他可不认为身旁的哪位一脸呆相的青年男子有资格让自己协助。
至少在钱勋眼里,青年男子就是一个“铁憨憨”。
这不,已经在这里蹲守了一炷香的时间,青年男子的一些小动作就从来没有停止过,时不时的就挠挠头抓抓屁股什么的,那像自己一样的不动如山。
训练的这些日子,强调的比较多的就是耐心,所以钱勋感觉现在自己的耐心有了显著的进步,耐心出奇的好。
钱勋就趴在墙边,斜眼瞄着吴府大门,眼睛一眨不眨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正在捕食的猎豹,全神贯注,蓄势待发,随时可以给敌人致命一击。
“出来了!”旁边的青年男子突然出声。
只见,一位身穿骚粉色长衫汉服的男子带着四五个仆从走出吴府大门,正向着北方走出。
“别一惊一乍的好吗。”钱勋肯定是看到那个人的,他对于身旁之人的咋咋呼呼感到很不耐烦。
不过,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钱勋还是耐着性子问道:“确定是那个人吗?”
“确定!”青年男子信誓旦旦的保证,“姓吴的衙内我见过,绝对不会看错。”
“好!”得到肯定的信息,钱勋点了点头,几个快步跟上那群人。
没走几步,见青年男子还在原地呆着,钱勋招了招手,“还愣着干嘛,感觉跟上啊。”
说完,钱勋就打算转身跟上,可眼角的余光视线内,青年男子还是在那无动于衷,钱勋感到一丝怒火,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想搞砸周阳王殿下下达的命令吗?
强忍着怒火,钱勋返身回去一把拉住青年男子就走。
“你干嘛啊?”青年男子颇为不解。
“干嘛?”钱勋感到好笑,自己还没有发问,倒是他率先发难了,“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目标人物都快跟丢了,你还楞在那干嘛?”
“陈县令的命令不是监事吴府吗?”青年男子疑惑。
“周阳王殿下的命令是监事吴衙内,并跟踪他,你觉得谁的命令管用?”钱勋反问。
“这还用说吗。”青年男子也不是真的傻,听到周阳王立马就明白了,连忙点点头。
知道这是一场乌龙后,钱勋也就平息下来,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跟上前方的吴衙内一行人。
走街串巷,吴衙内似乎在漫无目的的散步,路过一些摊贩时,随手就把人家摊上的东西拿走。
见到这些,青年男子目光了有火焰,他自己就是贫苦家庭出身,非常清楚哪些小摊贩的生活有多艰难,吴衙内只是随手的一拿,可能就是他们一天辛苦赚来的钱。
他很想出去阻止,但理性却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那来的破乞丐,滚一边去。”
吴衙内愤怒的吼声传开,伴随着一阵兵兵乒乒的响声。
吴衙内只是因为路边的乞丐碍眼,二话不说就直接一脚把乞丐吃饭的家伙踢飞。
“这家伙怎么能这样!”青年男子再也忍不住了,就想冲上去“理论理论”。
钱勋见状一把拉住,“发什么疯,你想任务失败回去领罚吗?”
军训的第一条就是绝对服从上级命令,违反任何一条都是重罚,虽然青年男子不是大理寺的衙役,但钱勋知道青年男子如果因为任务失败回去,陈县令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周阳王殿下交代的小事情都办砸了,殿下可能会宽宏大量不给予追究,但可以想象陈县令能放过那些把事情搞砸的手下吗。
钱勋可以肯定,陈县令肯定不会那么善良,轻易就放过那些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