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遵命。”
锦绣和小云暗暗叹气,这主子刚刚明白了没有几天,就给她们勾搭一个够厉害的男主子回来,她们两个的命,就是苦啊。
对黑衣人,她们比对叶若溪敬畏多了,连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
黑衣人弯腰低头,两个小丫头赫然看到,黑衣人在叶若溪柔嫩的,泛着润泽光芒的唇上,留下了一吻。
她们急忙低头,这主子做这种事儿,她们最好就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完蛋了,主子肯定早就给这位爷了,是这位爷的女人。以后,就多了一位真正的男主子,这爷可是个精明的主儿,不好侍候啊!”
两个小丫头哀叹,原来寻寻觅觅,蓦然回首,最好侍候糊弄的,非她们侍候了三年多的正牌主子莫属。
黑衣人迈步走出门口,锦绣和小云二人急忙躬身相送。
“王爷慢走,送王爷。”
锦被从叶若溪的肩头滑落,二人看到,主子雪白浑圆的肩头,就如此暴露出来。
“锦绣,你说锦被里面的主子,有没有穿衣服?”
“闭嘴,不想活了?”
锦绣也好奇,她蹑足潜踪走了过去,用两根手指拎起了锦被,小云紧紧贴在锦绣的后背,伸长了脖子看了过去。
好在,锦被下的那位主子,还不是身无寸缕,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暧昧的笑意。
“锦绣,你胆子可比我大多了,我不过是问问,你怎么就敢去偷窥主子。”
“什么啊,我只是看锦被从主子的身上滑落,给主子盖盖被而已,你太邪恶了,坏丫头,想什么呢?”
锦绣纯洁地笑,迅速地盖好被子溜走。
小云想了想,伸手放下了帐幔,也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
叶若溪伸了一个懒腰,身边空空荡荡的,没有了轩辕琰的人,只余留下一股淡淡好闻的竹叶味道。
“这小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慵懒地睁开眼睛,外面已经是日上中天,起身就发现,床边早已经放好了衣服,从里到外,一样不少。
“什么时候了?”
锦绣和小云,听到了声音,急忙从门口跑了过来跪在床榻之前,脸上带出喜色:“奴婢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有什么喜事吗?”
叶若溪好奇地问了一句,什么喜事把这两个小丫头,乐成如此一副模样?
“主子和爷成就了好事,奴婢恭喜主子。”
叶若溪撇撇嘴,什么就成就了好事,那个小子,只是搂着她睡了一觉,什么也没有做啊。
“咦,我怎么在这里?”
游目四顾,这里竟然不是轩辕琰的寝宫,而是她的房间。
“不然,主子以为是在何处?是爷把您抱着送回来的,让奴婢们不得惊动您,让您好好休息。”
锦绣和小云的目光带出些微的暧昧,笑眯眯地盯着叶若溪。
叶若溪瞪眼,这两个小丫头,在她的面前,越来越没有奴婢的样子了。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是什么意思?
她翻身坐起,准备起床,蓦然,她发现,身上的穿着薄、透、露,一件她命小云给她制作的小背心,露出两条柔嫩细白的手臂,大片白腻的胸脯,还有那一抹幽深的峡谷。
胸前的两团柔软,正颤巍巍地起伏。
下半身,只有一条短裤,雪白修长的两条大腿,那叫一个。
锦绣唇角翘起,果然啊,今日早晨那位爷把主子抱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珠子几乎就掉了出去。
小云低头,她什么也没有看到,真的没有看到,主子您赶紧把被子盖上可以吗?
这是什么情况啊?
要说恩爱缠绵吧,也不用弄得如此明显,让很多下人看到吧。而且,而且主子那形象,就像是昨夜太过劳累,因为缠绵过度,导致一直昏睡不醒。
她们两个就纳闷了,主子您就不能矜持点吗?
您要恩爱,您要和那位爷缠绵,您能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折腾吗?您这是去干吗?
打野战了吗?
锦绣纯洁的小心肝啊,一下子就碎裂成几瓣。
小云低头沉思,从昨夜到今日凌晨,到底都发生过如何香艳暧昧的事情,主子这是侍候了那位一夜吗?累成如此模样?
叶若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光辉华丽形象,郁闷地想,似乎昨天半夜,她侍候那个小子沐浴回去睡着后,身上穿得挺保守的,怎么一觉醒过来,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糟糕,不会被那个小子给报复,点了我的昏睡穴什么的,把我稀里糊涂地就地正法了吧?”
“出去!”
“主子,奴婢还得侍候您更衣起床呢。”
“出去!”
叶若溪抓狂地怒吼了一声,这是在上演什么戏码啊,她的面子啊,威严啊,以后在两个小丫头的面前,再没有做主子的威严了。
“是,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