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红衣男子面不改色道:“这位兄台,还有刚才的众位,可否适可而止,如花美眷,任谁也是要动心三分,可是众位若是不以礼相待,那便是下流无耻之徒了。”
那青衣男子嚷嚷道:“在这万春楼谁不知道我木子青的大名,这个柳荫屡次三番拂我的好意,刚才这么多人她还紧紧地守着她的面纱,本公子就是好奇她究竟是貌美如花还是丑比无盐。怎么你是什么玩意也想和本公子抢人。”
“就是,分明是她自己不检点,那个好好的良家女子会在青楼献唱。”
“纪望兄说的对,我观这位兄台像是一位修士,怎么你们除了管降妖除祟,还管我们调戏青楼女子?”
“就是,难道就许她唱她谋生计,就不许我们摸。”
陌流觞一字一句道“不错,那便是她唱得,你们摸不得,今天这事我还管定了。”
那歌女十分感谢得向他弯腰俯身一礼,道“多谢公子解围。”
陌流觞道:“姑娘,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你还要唱吗?”
那歌女点点头,坐了回去,宛转开口,又是原先那地方小曲。陌流觞一个跃身上了原来得二楼,众人看他不走,眼神还盯着这边,果然不敢上前去骚扰。那歌女知道她心意愈发感激。
陌流觞看到自己,一身红衣负手而立,腰间是鎏凰令,垂着鲜红的穗子,身后桌上是如炼,与皇甫狄隋唐并排站着,望向这边点头致意,而这边正是现如今两人身处之地——昱岭枫家子弟,以枫玄泽为首,也在看刚才楼下的闹剧,陌流觞看到自己望向这边一副高深莫测、睥睨众生得模样感到一阵无语,脸上发红,不敢看身旁之人。连自己看到前世三百年前自己这驾势,都觉得欠揍,一阵牙酸,想上去暴打一顿,也怪不得当时有那么多人看自己不顺眼。
一曲罢,柳荫姑娘起身上前,道“公子,可否移至荫荫室内,为公子单独弹奏一曲,报答公子得救命之恩。”
“咳咳,柳荫姑娘严重了,刚才在下就说过举手之劳而已,实在不该再叨扰。”
“莫非公子是看不起我,也是,虽说卖艺不卖身,但是也是风尘女子,又怎么让公子只身前往。是荫荫之错。”
“……”
看到这,陌流觞小声道:“咳咳,那个念觞兄要不你还是用得大梵音咒吧,这实在是没甚意思。”
“哦,是吗,离殇兄觉得没意思,我倒是觉得有趣得很,接下来我很是好奇这位红衣公子是怎么为美人一掷千金?”。
陌流觞听到水千涣平静低哑的嗓音,心底莫名一颤,心道“知道真相,我只是怕你待会要拔剑刺死我的心都有了。”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那个念觞兄,你看这怨灵怨气如此之大,幻境竟然维持如此之久没有破散,怕是看了着前因后果就算了其心愿也无法使其消散,还是镇压的好。”
“话虽然如此,可是刚才离殇兄呀看到了,与其镇压还不如了其心愿,若如还是不行再镇压。”
陌流觞心想“这心愿怕是永远了不了。”
只见此时,枫玄泽身边的百里熬拿一把扇子,对着柳荫姑娘调侃道:“今天怕是要柳荫姑娘失望了,你有所你不知,陌兄,就是你所谓的救命恩人所修之道最是戒淫戒嗔,若是为了你破戒,那便认定你是命定之人才行。”
楼上楼下顿时发出一阵嗤笑。
坐在陌流觞旁桌的轩辕世家的子弟因其家规虽然没有像别人那般哄堂大笑,但是那一耸以耸的肩膀还是暴露道此时的心情。
在那一众白衣翩翩的英俊少年中唯独缺了水千涣,可见当年这孩子是多么的不合群啊!
“哈,百里熬,本大爷这叫洁身自好,第一次当然是要留给命定之人了,反观你怕是早已被破身,当然了也不怪你,谁让你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此言一出,整座楼鸦雀无声,谁人不知,置南百里世家的公子手持羽翎扇,面官如玉,雌雄同体。如果刚才众人还好奇、怀疑如此妖艳妩媚、难辨雌雄的男子是谁,那现在众人就是如坐针毡了。有的甚至开溜,就怕百里熬迁怒,自己小命就交代这万春楼里。
百里熬怒极反笑道:“陌公子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是做过梁上君子?原来不知道你还有这爱好?”
众人“……”。这是该笑还是不该笑?如果笑陌流觞,那就说百里熬确实有龙阳之好,不笑又怕百里熬没面子。
陌流觞心想“这百里熬当年就智商在一般人水平之下,怪不得被自己胞弟抢了家主之位不说,还被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