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唯是茗城卫太守之子,过去父亲因抓捕要犯失利,被对立党群中的贵族打压,最后花费不少祖辈遗留的钱财才将事情填平。可是却自此失去往升官的机会,所以常年埋头苦干,希望可以通过苦心经营茗城,提高自己的政绩,导致缺少对孩子成长的陪伴,并在升迁无望的绝望下,严苛对待其的儿子,寄托他能更好发展,成为自己吐气扬眉的工具。可惜这事与愿违,因自小缺失父亲的关爱,他人生的道路还是走偏了。因为缺乏认同,特别喜欢别人的恭维,也不管他们是否真心实意,还是心怀不轨。统统照收不误,逐渐性格随着那些朋友夸耀变得无知与傲慢。
“公子!我安排了,现在我们弟兄现在有三十人,就在后门等您。”胖大汉风风火火跑进太守府,因为里面仆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所以都视若无睹,任由其跑进卫唯房间。
“走吧!”卫唯看着火急火燎推开门,一口气说完话后,变得气喘吁吁的胖子说道。
卫唯放下手中茶杯,迅速起身,快步走到后门,看着等候多时的手下,神情十分得意,似乎很是享受这莫名的虚荣感,弥补心中缺失的感情空洞。回头看了一眼胖大汉,语气轻蔑说道:“走吧!带路。”
胖大汉虽然十分不悦,却依然虚伪做作的笑着面对卫唯说道:“好的!”
浩浩荡荡的队伍跟在胖大汉的屁股后面,一路并没有异样,却想不到他们离开后,后门拐角处阴影内,传出一股笑声。
卫唯跟着胖子的脚步,很快就来到夏虹宇的家外面,期间十分享受沿途路人对自己毕恭毕敬态度。虽然大多因为恐惧,可他并不在乎,只是寻求自我满足,所以当其看着满街惶恐,退避三舍的表情,就感觉到特别舒服,可惜还没完全满足,便已经到达目的地。
看着眼前破旧的房子,卫唯总觉得有些眼熟,就是一下子没有想起,眼前房屋位置的记忆。直到夏永昙在手下叫嚣声,不堪受辱将张红锁在屋内,独自慢慢走出屋外,见到来人模样与回忆的同学相似时,卫唯便已经知道对方身份,露出轻蔑一笑,上前摆摆手,让手下闭上嘴巴,双目注视眼前这位老百姓,十分不屑说道:“原来是那胆小鬼父亲?念在他与本公子同窗之情,只要你告诉我,打伤我的人是谁,我便饶过你。”
“我不知道?”夏永昙冷哼一声,并不害怕,挺直腰杆沉声说道。
“你不要敬酒不吃,喝罚酒?我没那么好耐性。”卫唯眉头紧锁,有些不悦说道。
“说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城里谁敢得罪卫大公子?”夏永昙鼻孔擤气,同时下定决心维护孩子,重重踏出一步上前说道。
“那当然!本公子谁都要让我几分薄面?”卫唯闻言十分得意的笑了一声,然后一副理所当然表情说道。
“他们不是给你面子,是给你父亲面子!你把整个市场环境搞得乌烟瘴气,我们也是人,需要营生,凭什么还要为你的生计买单?过去市场虽然有些混混,但是他们并没有你这样剥削我们。你这样跟谋财害命有什么区别?”夏永昙见状想起自己孩子,父亲情绪波动让其忍不住生气,盯着卫唯双眼,恨铁不成钢骂道。
“臭老头?你说啥?你儿子那么孬!你倒是挺敢说。”卫唯措手不及被骂一顿,顿时生气上前恶狠狠与其对视说道。
“我的孩子并不是孬种!倒是你才是真正的废物!骑在你父亲头上作威作福,大家怕的根本就不是你,只是害怕你身上携带的权利罢了!”夏永昙闻言更是不悦,直接脱口而出。
“呵呵”
卫唯冷笑一声,夏永昙的话如同宝剑,刺痛了其卑微的自尊心,随之暴怒气的双目圆瞪,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对方,可是想到不久就要成婚,于是转过身对手下说道:“废了他!”
闻言胖大汉摩拳擦掌率先快步上前,并恶狠狠道:“原来是那小王八蛋父亲,小时候那是常揍他,我都快忘记那个滋味,就让我试试你这老沙包,是不是一样手感。”
原来今日在市集找寻夏永昙麻烦的两人,正是夏虹宇私塾时,经常依仗卫唯,狐假虎威的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