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止离开好一阵,慕倾城才找到了自己的思绪跟声音:“那个身负盛名,战无不胜的凤止是你?”
有些事情,终归是瞒不住的。
随着他们的再次相遇,那些被岁月掩埋的过往都将浮出水面来。
面无波澜的轻颔首后,时御寒声音压得格外低沉的应答着慕倾城:“是我。”
“时先生,你是再跟我开玩笑是不是?”
慕倾城的询问夹杂着丝丝的颤栗。
她此刻突然慌的不行,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和时御寒的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还有凤止,他们多年前的遇见,又是谁的精心安排?
“是不是玩笑你心里应当有数。”说着时御寒话音微顿,片刻后又继续:“倒是你,慕医生,你怎么会自甘堕落到碧玉辉煌来做这种”
“时先生,请注意你的措辞。”知道时御寒要说什么,都不等他说完整慕倾城就凛声打断了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工作不分贵贱,我凭自己的本事赚钱,我无愧于心。”
时御寒:“”
是他听错了吗?
这个女人居然说她是在凭自己的事赚钱?
什么本事?这种讨好男人,丢人现眼的事,也能称之为本事?
时御寒邪肆的挑了挑眉眼,看着慕倾城的眼神里满是嘲讽:“哦?那慕医生真是与众不同。”
说话间,时御寒朝着慕倾城逼近。
男人的身上有着独特的气息,慕倾城闻了不是很舒服,便是下意识的往后退。
慕倾城后退,时御寒就继续向着她逼近。
一来二去,他们两个人退至棋牌室的一角,再无可以退的地方。
慕倾城背靠着墙,有丝丝透骨的凉意从背部席卷而来,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随之黛眉微拧起,对着近在咫尺的时御寒低声提醒:“时先生,男女授受不亲。”
“呵”
慕倾城的话对于时御寒来说似乎是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般,他冷笑了几声,而后眼底满是讥诮的紧锁着慕倾城漆黑深邃的眼瞳!
“慕医生,看来你对自己今天的工作定义性并不了解。”
慕倾城:
工作定义?
什么定义?
哦对,她是来做陪吃陪喝陪玩的姑娘的。
然而尽管已经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慕倾城也没敢承认。对着时御寒,她抗拒承认。
时御寒等了一阵没等到慕倾城开口,不禁眉眼微挑:“厉承泽叫你来,可不是为了让你装傻充愣的。来,取悦我。”
“不是想要钱吗?今晚你只要取悦了我,我便给你钱。”
“”有一股想要撕碎时御寒脸的冲动,在慕倾城的胸腔里无限蔓延开去。
取悦他?
这家伙,当自己是皇帝嘛?
虽然知道他才是那个真真正正的带领军队打胜仗的人很不可思议,但是人的能力和人品是不成正比的。
不管时御寒做过什么,是不是曾
经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至少此时此刻,于她而言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大混蛋。
“时先生,对不起,我没有义务取悦你。”
拒绝的话,慕倾城说的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