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哭耗子假慈悲！”

司马林走后，黄九忍不住暗啐了一声道，脸色难看的走到门边，将门关好，然后回到桌边，重新坐下。

她双手搭在桌上，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龙皓扬的那张脸，许久才开口。

“门主，幸好你早有准备，提前备好了这张人皮面具，要不然，你就露馅了。”

“露馅又如何？”

龙皓扬不以为意的说道：“就算我以真面目示人，又有谁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你不是说，长春子与司马林他们，都已经开始怀疑了么？”

“怀疑归怀疑，他们怀疑的只是我的身份，不管他们见到的是不是我的真面目，他们光从我的相貌上，也是看不出什么的。”

“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本来的那张脸，看得舒服。”

龙皓扬闻言一笑，看着黄九问道：“小九儿，你是喜欢我原本的面目？”

“那是自然，你的脸，长得那么好看，一直戴着面具，有些可惜你那张脸了。”

黄九说着，不忘用手摸了摸自己左脸脸颊疤痕的那个位置，神情有些低落的说道：“我的脸反正是毁了，如果我有你那张脸，何必一直带着面纱，怕吓到人。”

“你的脸，也不是没有恢复的可能。”

龙皓扬重新端起桌上的那碗粥，将剩下的半碗粥尽数喝入腹中之后，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真的吗？”

黄九闻言大喜，虽然她这六年的时间里，已经习惯了这张丑陋到极点的脸，将皮相视为身外物，过眼浮云，可她终究还是一个妙龄少女，在听到自己的脸，还有恢复的可能时，依旧有些欣喜若狂。

“为师，几时骗过你？”

龙皓扬放下手中的空碗，似笑非笑的看着黄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