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儿,出来吃饭了。”门外,略带无奈的声音响起。
一炷香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那我把饭放在门口了,一会儿你记得吃啊。”门外那人再次开口。
风吹了过来,驱赶着夏日的炎热,此时已是初秋,毒辣的太阳终于走过了最为心狠的日子。
“唉,”明月英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餐盒放在了地上,转身离去。
她叹息,她没想到黎沫竟然对河儿造成的打击这么大,早知如此,当日就算做错事,也要挽留下她。她很自责,可是却无能为力,这是作为母亲最大的悲哀。
屋内,空荡荡的酒瓶东倒西歪,像是在摆八卦阵,明明是大白天,整个屋子却黑地伸手不见五指,好像连阳光也不想关照这里。屋里死气沉沉,摆在窗台上的花儿也因许久不见阳光凋谢了大半。
突然,在这黑暗中突然有个东西动了一下,虽不能仔细看清,但大致方位可以辨认得出。
“酒,酒怎么没了?”一阵带着浓浓醉意的话语在这黑暗中响起,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人,正趴在床上,手里拿着酒壶。
“酒,我要酒,我要酒”他嘟囔着,仿佛极其不满。
此人正是沈河。
自那天之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许任何人进来。除了偶尔出来取酒和吃饭外,他从不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