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秀珍换上深色衣服蹑手蹑脚地去仲文的书房时,背后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第二天一大早,嫂子夜色下书房私会小叔子的消息,已经送到了杜衡的耳朵里。
杜衡正在吃早饭,当师爷将这消息告诉他以后,杜衡气得双目圆瞪、胡须乱掀,他手一挥将桌子上的碗全部打翻在地,还觉得不解气又用劲把手中的筷子给折断了,筷子的断茬深深地扎进了杜衡的手里,鲜血一滴滴地流了下来,顺着手指滴到了地面的青砖上。
师爷一看赶忙拿了一块干净的布子过来,和杜衡说道:“老爷,您息怒,手都流血了!”
杜衡接过布子捂在了自己受伤的手上,恨恨地说道:“我就知道他们两人不干不净,你们却说没问题,如今这牌坊刚刚立起来他们就这样子暗通款曲、卿卿我我,这叫我如何和上面交待!”
师爷知道这事情关系到杜衡的乌沙问题,不可轻视。他小心翼翼地对杜衡说道:“老爷,据焦家伙计说他们只是在书房说了一阵子话,并无越逾行为,会不会咱们太过于紧张啦?”
杜衡大声斥责道:“你懂个屁,今天能偷偷约会,明天就能偷偷上床,都是年青人这种干柴烈火的事情还少吗!不行,必须想个办法让他们两个人不能见面。”
杜衡在屋里头不停地踱来踱去,脑子快速地转动着。师爷已经挨了训斥,吓得不敢再发表意见,只是目不转晴地盯着杜衡。
好大一会儿就听见杜衡说道:“去把焦家老太爷请过来,我有话说。”
师爷一听杜衡有了主意,顿时也松了一口气,他赶忙去了焦家。
焦家老太爷刚吃完早饭正在卧室小憩,一听门房通报县衙师爷要见他,心里不禁上下打起鼓来。
他边往外走边思付着缘由,心想着一定没好事。
果然就见师爷一见到他就没好气地说道:“你焦家还真是面子大,害得我一趟又一趟请你去。杜大人都已经急得吃不下饭,你却悠哉游哉地躺在床上休息,真是让人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