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管俄罗斯叫”战斗民族”,恐怕不单单说的是他们能打仗,应该也体现在喝酒上。可能是俄罗斯地处寒冷地带,温度太低,需要提高体温,抵御寒冷,也可能是寒夜漫漫无法打发,也可能身体天生就能吸收酒精,所以,他们不但爱喝,还特别能喝!
顾新夫前面开车,后边几辆车跟着。这地方离大使馆已经很近,喝完酒,他把车往这里一放,就可以步行回去,第二天过来开车就行了,两不耽误。
下了车,顾参赞带着他们,进了这间波西米亚风格的酒吧,建筑物体量巨大,不但有大厅,也有很多小房间,适合聚会、喝酒、开派对。
平日生意应该十分兴隆,但此时还没到酒客的高峰,人并不多,所以,大厅里显得十分宽敞,他们选了一间中等客房,面积不小,足够他们用了。房间装修颇有浪漫自由色调,黄铜的复古灯具,水晶的吊灯珠帘,厚厚的纯毛地毯,都显示出这是一间怀旧色彩的酒吧。
进了房间,这些人便撒了欢,“上酒、上酒”,他们大喊着。
很快,酒客最喜爱的伏特加酒端了上来,这是一种烈性酒,有点类似中国的二锅头,但味道却完全不同。
有几个喜欢喝鸡尾酒的,被沈国芳骂了一顿,“瞅你们,跟个娘们儿是的,喝这个干吗”?
“我们乐意,这叫浪漫,懂嘛你”?几个人笑着踩过他,
“靠,还浪漫,我看你就剩下浪了”,几个人嘻嘻哈哈的乱逗着。
一看这帮人的模样,侍酒师赶紧过来小心伺候着。
因为都是吃完饭不久,便上来一些小点心、蟹肉包什么的佐餐。酒倒好了,他们便吆五喝六的喝上了。这边,常建铭却和沈国芳聊了起来,
“你怎么到俄罗斯来了”?
“嘿,不单单到俄罗斯,我去过欧洲好多地方,但基本上都是前社会主义国家”,
“那为什么”?
“生意好做,中国出来的商品全都认,最主要是落地签证,比较容易办”,
“奥,可是,我看你”?常建铭欲言又止,
“不用客气,您是说我不像个生意人是吧?您说的对,我现在就是没做什么生意,靠这帮朋友混日子呢”,
“可我看他们都是运动员啊”?
“哈哈,什么运动员,前运动员,现在就快成混混了”,
“这话怎么说”?
“嗨,我们当初来这里做生意的时候,净受欺负,市场里哪个国家的人都有,偷抢的事情时有发生,商贩们都叫苦不迭”,
“你报警啊,有我们警察呢,这维持秩序是我们正差儿啊”?马克西姆搭茬儿了,
“别提你们警察了,除非是出了人命,你们轰隆隆的来了,平时一些小打小闹,你们才懒得管。可市场里,就是这种小事多,谁占了谁的地盘啦,谁抢了谁的货了,互相拉客人呛行的事情多了,尤其是这里就像联合国,哪的人没有?而且既然出来了,大部分都是想出来挣钱的,当然也有像我这样混日子的。所以,就得有人主持公道、维持秩序,真要是出了大事,那才轮到你们呢”。沈国芳解释着,
“那你这维持秩序的,怎么被抓进来了”?马克西姆哂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