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华大夫在阿拉木图,他怎么也跟你们去了”?
“嘿嘿,是我去找的他”,张东蔫笑着,“你还不知道呢,这次要不是他跟着去呀,我就死在那里了”,
“啊?有这么危险,为什么呀”,常建铭大吃一惊,
“他是中了人家圈套,都知道张老板有钱,把他骗来后好绑架他”,华光不冷不热的说着,不知是讥讽还是痛惜,
“啊?那您不是自己送上门去了”?
“是啊,幸亏是华大夫跟着,要是光肖三一个,我们爷俩就完了,华光即懂那里的语言,又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关键是他那一手天女散花的本事,要不我们这一趟,恐怕命就交代在那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是谁邀请的你?又是谁布的局”?
“肖三的朋友,名字不好记,姓好记,姓苟,倒也是狼心狗肺”!
“姓苟,莫非是苟仲山?不会这么巧吧?他能跑到这里来”?常建铭十分震惊,
“他还真叫苟仲山,莫非您认识他”?肖三搭腔了,
是啊,还真认识,他原来是我们公司东欧部的负责人,俄罗斯的欠款就是拜他所赐,因为他在国内杀了人,所以被通缉,没想到他跑到这来了,你们抓到他了”?明知道不可能,但仍抱着一线希望。
“还抓呢?不瞒你说,我们能全须全尾的跑出来,就已经不错了”!
“那他还在那里吗”?
“估计不一定,阴谋败露了,他们还不跑啊?再说也怕我们报警吧”?
“真是无巧不成书,你们跟苟仲山是怎么认识的啊”?常建铭还是觉得很奇怪,“这世界也太小了吧”?
“嘿,我哪认识他呀,是我这个侄子认识的”,
“肖三,你不知道他杀了人”?
“不知道,我认识他还是挺早的事,苟仲山会摔跤,您知道吗”?
“我到是有耳闻,他见义勇为,救过我们单位的一个办公室主任,听说功夫不错,但我是没亲眼见到”,
“他在我们这个圈里挺有名的,别看是个教书先生,但也算有文有武,那时候也算仗义,后来不知道怎么变成这个德行了”?说说的肖三来了气,
“那时候在北方很多单位都有摔跤队,大家相互切磋,也参加圈内的比赛。但后来大部分人都去玩儿柔道,干专业去了。我们虽然是业余的,但还是依然喜欢,时不时的也会聚聚。我们俩一直处的不错,后来他去北京,我去了陕西,再后来我就学习了空手道,离开了那个圈子,就没再联系”。
“那这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