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聿忱却像是早就料到了顾苑书会是现在的这个反应,解着纽扣的动作流畅而又漂亮,语调淡淡的说道:“凭我是因为你才受的伤。”
昨晚她伺候了他一整夜,他还想要怎么样,得寸进尺了吧?
顾苑书心头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几乎是没有多想的,直接把心底的话,脱口而出:“我又没有让你这么干,是你自己要这么做的,关我什么事,你凭什么一直懒着我?你要找也应该先那个女人算账,才对吧!”
司聿忱不急不恼的盯着顾苑书炸毛的小脸,缓缓地从病床上又站了起来。
一边抬起脚慢条斯理的朝着顾苑书走了过去,手指间解开纽扣的动作却没有一秒停顿,一边声音低沉的开了口:“是吗?与你无关?”
也不知道为何,顾苑书莫名的觉得有些害怕和慌张,出于本能的挪动着脚后跟,又一步一步的朝着身后的沙发退去。
神情警惕的看着司聿忱,就连开口的声音都显得底气不足:“你干什么?好端端的脱、脱、脱什么衣服?你给我放尊重一点。”
司聿忱勾着唇角的一层,神情邪肆的轻笑了一声,不疾不徐的迈着步子,朝着顾苑书走了过去,睡衣的纽扣也已经解到了第三颗的位置。
开口的声音带着一抹低沉的性感:“你好端端的突然结巴干什么?你紧张什么?慌什么?”
顾苑书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看着男人已经果露在外的胸前的一大片肌肤,和隐隐若现的如刀刻一般的锁骨,心里的那抹慌乱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明显和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