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岑一言不发盯着它看了看,绿鹦鹉大概被她那样冷淡的眼神盯得发毛了,开始装作若无其事地左顾右盼,时不时叫一声顾岑,但就是不敢再回头过去看人了。
顾岑捡起药膏,整理好衣襟,起身,稍微动作一下,那只绿鹦鹉顿时吓得扑簌簌飞走了……
顾岑看着那一抹青绿色渐渐离开了自己的视线,面无表情吐露出两个字,“真怂。”
她起身走下月台,回了屋。
和衣躺下来时,印体又隐隐作疼了,顾岑被印体压得很难受,只得默默换个姿势趴在榻上,嘴唇抵在手背上,下唇在手背上来回按压。
她心里很清楚,这是因为印体已经好一阵子没有沾染到那个人的气息了。
所以疼痛正在一日日加剧。
顾岑把脸埋进睡枕里,憋了好一会,一脸苦闷地侧过头枕在手背上,闭紧了眼睛。
任凭疼痛从印体周围肆意蔓延开来……它在催使着顾岑去找那个人,但是顾岑不肯。
无论多痛,顾岑都不会再愿意去找他了。
翌日一早,顾岑很早就到了庭堂,但是等了一会都没看见林边想出来,顾岑正想着要不要去找她,就听到陈珂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她一早就跑回公主府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顾岑微怔,“公主没说吗?”
陈珂没什么心情的摇摇头,坐下来用膳的时候,又一直盯着顾岑的颈脖看。
顾岑自然感觉得到自己被盯视着,因此,吃了一会,头也没抬地平静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