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思楠和霍昀琛这一次,是真的闹掰了。
那些知道他们关系的人,都震惊了。
因为他们做起事来,完全不顾及之前他们是什么关系,就像是死对头一样,无底线的争夺,打压。
h集团和西木为了争一个项目,争得的是火光四射,头破血流。
h集团已经有六年的底蕴,不管是在金钱,还是在人脉,能力上,都没有几家公司能与之抗衡。
可西木这家有点起色的小公司,居然敢跟h集团争。
其他人都退让了,他们不想去陪跑。
更多的是想看看热闹,看这两家公司,能闹成什么样。
“思楠,放弃吧。”骆绵脸色凝重,“再这么耗下去,对我们来说,不利。”
庄思楠坐在老板椅上,手指敲打着桌面,“只要还没有盖棺定论,我是不会放弃的。”
骆绵拧眉,“何必呢?只要他想要,没有拿不到的。”
“那他就吃进肚子里再说。”庄思楠冷哼。
骆绵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她的执着,谁都没有办法去推翻,最终只能大家陪着她一起疯。
正如她所说,大不了就是重头再来。
罢了。
骆绵走出去后,庄思楠看着手上的u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小楠楠,最近玩的有点大哟。怎么样,还坚持得下来吗?”韩治做好了饭菜,站在门口迎接着庄思楠。
她一进门,他就帮忙接外套,挂包包。
庄思楠换了鞋子,挽起袖子,“你觉得呢?”
“看你这样子,一定没有问题。”
“他要拿去就拿去,有些东西是不能一直往肚子里吃的,吃多了,是会吐出来的。连带着以前吃进去的那些,都会吐出来。”庄思楠洗了手,坐在餐桌前,看着这桌子的菜,食指大动。
韩治坐到她对面,略有些担心,“你真的应付得来?”
“不信我?”
“当然信你了。”韩治给她盛汤,“我是怕你太累了。”
“不会。”庄思楠笑了笑,接过汤喝了一口,“很鲜美。”
韩治笑了笑,“多喝点。”
……
此时,在“深度”,霍昀琛的酒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阿枫在一旁看着很着急,但又没法子,只能看向曾暧。
曾暧耸耸肩,摊开了手,他也没有办法。
人家夫妻两个人斗法,他们这些旁人能做什么?
眼睁睁的看着呗。
“琛哥,别喝了。”阿枫看不下去了,抢下他手上的酒杯,“有什么事,不能当成说清楚吗?明明那么在乎她,为什么不跟她说清楚,讲明白?”
“你傻啊?他怀疑嫂子害死了奶奶,怎么能说清楚,讲明白?”曾暧甩了一下手,一脸嫌弃。
阿枫拧眉,“嫂子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呵,你想得明白,不见得所有人都看得清楚。”曾暧摇摇头。
霍昀琛重新夺回阿枫的酒杯,仰头饮尽。
阿枫轻叹,真的是没法了吗?
曾暧也喝着酒,瞥了一眼喝闷酒的男人。
这男人作起来,也是没谁了。
门,被敲响了。
曾暧问阿枫,“你叫的人?”
“没有。”
“那是谁?”他们在这里都是交待过的,如果不是他们叫的人,是不会有人来敲门的。
阿枫去开了门,看到门外的女人,蹙起了眉。
“好久不见。”许清韵摘下墨镜,对阿枫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阿枫看到许清韵,着实吓到了。
这都多久了,她居然就这样出现在这里。
“谁?”曾暧不见动静,好奇的往门口看。
跟阿枫一样,他愣了愣,随即给霍昀琛使眼色,“琛哥,来人了。”
霍昀琛首先想到的是庄思楠,但又想着他们对立了这么久,她是不可能来的。
“不相干的人,撵出去。”霍昀琛头都没有抬一眼。
曾暧见状,立刻扬声说:“阿枫,琛哥不见外人。”
这话,很明显了。
许清韵听到了,脸上的笑容微僵,“他心情不好?”
阿枫对许清韵没有什么好态度,“许小姐,这里是私人聚会,就不留你了。”
“我想见见他。”许清韵略有些执着。
“琛哥不见外人。”阿枫说着,就把门关上。
许清韵吃了闭门羹,心下一沉,盯着门许久,才离开了。
……
曾暧看着阿枫,“那个女人,怎么又跑出来了?”
“我哪知道。”阿枫坐下,看着霍昀琛,“十之八九,也是知道琛哥和嫂子的关系恶化了,想来捡漏吧。”
曾暧也瞥着霍昀琛,“唉,想来这里捡漏的人有,想在嫂子那里捡漏的人也有。我说琛哥,要不你直接跟嫂子离开算了,这样不亏了你,也不亏了她啊。”
砰
“啊……哟。”曾暧跳起来,还是没有躲过飞过来的酒瓶。
他哆嗦着腿,脸色苍白,“琛哥,你这样要不得啊。我要不是身手敏捷,我这脑袋开花了。”
阿枫睨着他,摇头。
活该!
明知道人心情不好,还在心上插刀子,不挨打才怪。
霍昀琛红着眼睛,“再胡说八道,就拔了你的舌头。”
曾暧立刻捂嘴,睁大了眼睛,不敢乱动。
阿枫无奈的摇摇头,“你自己的那点事弄得一团糟,还在这里瞎操心。”
曾暧张了张嘴,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霍昀琛,见他没理他,才说:“我哪有什么事?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好吗?”
“你还犟?陆瑶被泼硫酸的事,找出人了吗?”阿枫质问他。
曾暧摸了摸鼻尖,“这事……”
“除非,你不担心。反正真凶没找到,指不定哪天那人还要来这么一出。也是,你跟陆瑶好似仇人,她被毁了容,没了命,也不关你的事。”
“喂喂,你差不多得了。”曾暧皱眉,“你明知道我……”
“你怎样?”阿枫追问。
曾暧神色不太自然,“我……算了,我走!”
反正一个个的都看他不顺眼,他消失还不成吗?
……
h集团终究是拿下了项目,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更觉得西木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