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不想再闹出什么事让家里人操心,也不愿被别人看笑话,她就没给钱宝珠折腾的机会。
终于到了晚上,村里的客人都离开,离得远的亲戚也被安排去各家住,柳氏特意叮嘱花洛先不要睡。
结果是要给她进行婚前教育,讲一讲房中的那点事,柳氏深入浅出讲得很细致。
花洛象征性的娇羞的道:“娘,我好像都懂,咱们还是快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呢。”
她身为医者,虽然没有实践过,但理论基础非常扎实,何况她跟容若也不用研究得那么深入。
柳氏见花洛满不在乎的样子,叹着气睨他一眼,道:“你懂啥呀?那跟你小时候过家家那种类型不一样。
房中术不仅仅是那档子,娘还要叫你御夫术,瞧我把你爹管得死死的,你也要管着容若,他生得那般俊俏,可别让狐狸精勾走了。
他是瞎子时,惦记他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多,以后他眼睛好了,肯定更能招蜂引蝶,所以你得像骑马一样拉住缰绳……”
花洛翻了个白眼,爹年轻的时候有七个舅舅盯着,他当然不敢违抗你,而且爹也不是都听你的话嘛。
柳氏越说越兴奋,她嘴上向着容若,心里到底还是偏向亲闺女,凡是她认为的成功的经验都传授给花洛。
而花洛像听了一个家长里短的长篇故事,弄得她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打,困得睁眼忍不住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