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吃痛,反手拦腰一把将人抱起来,“最毒妇人心。”
“你……你快放我下来。”花洛捶打着他,见对方不为所动又道:“你要说什么尽管说,我不拦着你。”
花洛不反抗,容若反倒没了兴致,放她下地,沉声道:“上药!”
耳房的床与专门为辰儿打造的,比东屋那张要窄一半,甚好,甚好!
花洛自觉的关了门,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很在意自己的容貌。
容若进屋之后也没揭开包脸的布,只松开了绑着的地方,花洛关门之后发现他还那副样子就道:“还不扯下来,难道你不热?”
“你来。”
花洛淡笑,今天我忍你。
有些心虚的花洛没报复他,想着容若都用布把整颗头都包裹住,想必被蜇得很惨,若是太用力,他肯定会觉得疼,此时少招惹他为妙。
花洛如此想着,却听对面之人柔声问:“洛洛觉不觉得此情此景像是在揭盖头?”
容若在她面前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他也的确是那么想的。
花洛闻言,扯着布的手顿住,“揭盖头是这样的?我当时一下子就把红盖头扯了下来,假发都弄歪了。”
容若正愣住,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嘴怎么不长记性?
花洛扯开包裹布被吓了一跳,容若怎么变成大猪头?
“哈哈……你……你要笑死我……哈哈……难怪包得那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