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斐虽然伶牙俐齿,无奈碰到了村里的老油条。
这个叫五叔的人不仅说的话难听,逼急了从来不讲道理,甚至不要脸面:“你这女娃咋又冒出来了?人家水娃为宋一一出头,你又为水娃出头,莫非你又看上水娃了?学什么不好,非要学电视剧里的故事搞三角恋!”
“你……”张斐也气的无话可说。
“你什么你,一边待着去!”
张斐气急道:“你可是长辈,比我们大那么多,这么说话不怕闪掉舌头?”
“知道我比你大,是长辈就好,长辈在这里教训人哪有你们回嘴的道理。小小年纪,毛都没长齐就来村里当村官,还真把自己当干部了?我呸!”
恶名在先,这时谁也不敢多管闲事,眼睁睁看着三个年轻人受气,更要命的是鲁支书去了镇上送材料,村委大院也没谁能为他们做主。
这时,“啪”一声脆响,“五叔”脸上挨了一记势大力沉的耳光。
众人愕然,定睛一看,老革命靳立春来了,那一巴掌正是他扇的。
“五叔”正想还手,看到打他的人立马蔫了:“老……老革命?您怎么来了?”
“怎么,想把我这一巴掌还过来?好,我等着你,打呀!”老革命把左脸贴过来,见对方没动大喝一声:“五麻子,我靳立春还在呢!少在村里耍混蛋,当长辈就有点长辈样。你媳妇病刚好就在这里嘚瑟,吃饱了撑的?给我滚!”
“五叔”没说二话,捂着右脸灰溜溜地出了村委大院。
“谢谢爷爷!”三个年轻人走过来同时说道。
老革命摸了摸鲁丘的头发,善意地笑了笑,转身走出村委大院,迈着稳健的步子向菜园走去。
“还是老革命,别看八十多了,走哪都是一座山!”
“那是,五麻子算什么东西,老革命可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瞧那眼神,一般人真扛不住,刚才吓的我都哆嗦!”
“你哆嗦啥?也干什么坏事了?”
“我能干什么坏事,顶多就是去你家菜园拔两棵红葱!”
“葱是你拔的?你个挨千刀的,看我不去摘你们家的辣椒!”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议论着,时不时爆发一阵笑声,大家又回到准备过七夕的氛围里。
“看来又有了新的谜团需要揭开!”张斐望着老革命远去的身影说道。
宋一一瞅了瞅张斐,又看了看远去的老革命:“什么谜团?”
“关你什么事?赶紧想辙修扬琴,唱漫瀚调没这东西还真不行,七夕晚会没漫瀚调更不行!”
说完话,张斐又回去继续自己的工作,和那些大爷大妈们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