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们转到了另外一边,赫然在牛头上发现了一道已经褪了色的符文,看样子定是有些年头了,不过眼前的这道符文倒是奇怪得紧,说多了去顶就两笔说少了也就一笔而成,符文的形状极其简单却又给人一种不可小觑、亵渎的感觉来。我和王大鹏瞧着好像类似道家一派的某种符咒,我暗自纳闷,难道说很久之前就有人在这里发现了这尊石牛,并且将这尊石牛封印住了不成?可转念一想,这牛头上的东西说像符咒又有几分像少见的生偏字,说像字来寻思着又总觉着不太像,就我和王大鹏两个歪瓜脑子加一块拼成一大南瓜来,一时间拿不准到底像个什么,反正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眼角余光所及,我突然发现大鹏身后不远处有一堆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堆白森森的骸骨,尸骨已经严重腐烂,看样子已经死去多年。我蹲下后,意外间在尸骨旁发现了一件“铁疙瘩”,本着死者为大加上此事颇为蹊跷,于是谨慎的将那件“铁疙瘩”从那对骸骨边上拾了起来,握在手里头一番翻来覆去,瞧着像是一块青铜牌。事实证明,早在我们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人进到这里,那他是何时进来的,他又是谁,这牛头上的符咒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要牛头上写下那道符咒?顿时,一连串的疑问萦绕着我和王大鹏两人直打转。
王大鹏有时候脑袋瓜子开瓢,思绪飞跃想法离奇得很,净说些没有的事儿,歪头歪脑的疑虑道:“你说,这会不会是那破风水师的残羹剩渣啊?”
我是见过王大鹏穿开裆裤的,自然对其甚是了解,就连王大鹏的脚趾头上有几根脚毛也都一清二楚。这会儿,我倒是有些懒得搭理王大鹏的问题,根据我的推断,这根本不是老祖宗朱元璋的祖先埋葬的地方,理所当然也就不存在什么风水师一说。冥冥之中仿佛告诉我,事情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简单,看着那颗腐烂出了一个大窟窿的头颅,我若有所思的问道:“大鹏,你有几颗牙齿?”
王大鹏驴嘴一撇,一脸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哎我说老马,你可真比我亲妈还亲咧,连我多少颗牙齿你都要打听个明白去了,你咋不替我担心下我的终身大事呢?我长这么大怎么说也算是两朝元老了,连女孩子的手都还没牵过呢。”
民国末年,我俩刚出生没多久,老蒋便去了台湾再也没有回来过,紧接着新中国便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穿云裂石的宣布声中成立了,民国也在那天步入了历史的舞台,短短几十载淘尽浪沙,风风雨雨多少人,却如大江东逝,一去不复返。
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说道:“你不是和猪神仙儿的老婆麻婶儿握了好长时间的手吗?那热乎劲儿,几条河的人可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