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额，收起你那嫌弃的眼神，我好歹也是你姐额，你还敢嫌弃？！胆子肥了，找打啊？”顾雅馨微挑眉，从语气中不难听出这话带着满满的玩笑。

顾暖嫣白眼直翻，随之来了一句，“就正因为你是我姐，不然我都懒得去嫌弃。”

“这答案非常好。”

“那是。”

只能说……这两姐妹的脑洞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顾暖嫣目光落在顾雅馨的眼睛上，仔细认真地看着那眼睛外围的黑晕圈儿。她脸色微微一沉，抿了抿嘴，故作轻松地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合同，没一秒，便放下了，眉宇间皱得更加深。

“这……东西是人看的吗？”顾暖嫣忍不住吐槽道。

顾雅馨眉头一挑，瞥了瞥顾暖嫣，带着一丝威胁之意，“你这意思是说你姐不是人？”

“咳咳。”顾暖嫣尴尬地咳了几声，“没有，只是我觉得我果然还是对公司合同文件什么的不……不太感兴趣……”

正收拾着那些饭盒和保温瓶的顾雅馨噗呲一声笑了，眼眸带着浅笑，嘴里叨念着：“切早就知道你啦，现在才有自知之明？！不过也不算晚啦，起码知明比不知明好。”

顾暖嫣一屁股坐在一张小沙发上，舒舒服服地瘫在那儿，“姐，公司最近……还好吧？”

“好，有你姐在，能不好吗？”

一直都知道顾雅馨不愿谈公司的事，顾暖嫣也就没多问，静静地瘫在那闭着双眼。

顾雅馨重新坐回到位置上，拿过一旁的文件，低头貌似听专注地看着，嘴里却措不及防地道了句，“对了，你那衣服还给你那谁了？”

“……还没。”顾暖嫣猛地睁开双眼，眼神微顿，似乎没有想到顾雅馨会突然说到这一茬。

“还不愿还给人家？留那衣服当纪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