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累了,它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停下了舞练的起蹈。
夜珠。
好清很柔。
清澈的夜珠静悄悄的融入叶片身上,折射那淡淡的银色月光,真有夜梦一般的境遇。
连沣借着月光的碎照,骑马一路疯狂而逃,本来已甩掉追兵,不过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发现跟随纳兰承德去徽州的祝倩并未回军营,是莽古贝勒放走了她?还是莽古贝勒卸磨杀驴?连沣心中藏有一份深深的情怀仍然在军营割舍不下,而他最想知道的消息就是祝倩的消息。
“喻。”
突然之间,急奔的马蹄在连沣的唤鲛下前腿踏空转向,不知是为何?马与人都停了下来。
连沣脸色极为冰静,嘴里情思一片天,念叨:“不行,我必须知道倩儿的消息再走。”
此时,常备军统领亲自率领大批骑兵追来,他们心中对叛徒定是零容忍,都想杀之而后快。
“驾,大家一起冲上去,一定要给我抓住那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连沣回头一看,正前方常备军统领带着几十名清军仍然对他穷追不舍,连沣眼见常备军追来,拳头猛力一握,眼下只有全力以赴,看来又要经历一番恶战,而且单枪匹马对阵人多势众,当然是擒贼先擒王。
“驾!。”
本可以一去不回头,但心事重重的连沣在对祝倩激烈思念中还是选择刹住马步,立即骑马往回赶。
常备军统领一听,皱眉头再一看,前方突然似有孤影在不远处穿梭,正面破风冲刺而来,那人正是连沣,看他的架势,有一人擒百勇之势。
眼见如此,不可思议,常备军统领嘴里轻轻念叨:“什么情况?他怎么又返回来了?”
“启禀统领大人!连沣那小子居然向我们反冲了过来。”
常备军统领:“难道他疯了?”
“这属下也不得而知。”
月夜之下,弱淡的光线幕藏着深深的危险,追捕连沣的常备军都停下了脚步,正视那银月之下那让人费解的孤影。
常备军统领身后随从仔细一看,惊讶叫道:“统领大人!连沣离我们越来越近啦!我们要不要冲上去宰了他?”
常备军统领狰狞一怒:“给我抓活的,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我要亲自把他大卸八块。”
侍卫手一挥:“喳,给我冲上去将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给我团团围住。”
“驾!驾!驾!。”
谁知?
刚刚将连沣围住的常备军还未叫嚷,连沣看见不远处马背上的常备军统领立即从马背上破空而起,直落入常备军统领身旁,以进为退。
结果,常备军统领反应不及,还来不及拔出刀,就被连沣猛劲的五指按压在地,两人落地后连续翻滚,而连沣抓住常备军统领死死不放。
好不容易停止翻滚,常备军统领因喉部被套,双手被五指反锁,已力不从心,而心惊胆战,瞬间就没了脾气:“连沣,没想到你小子武功大有进展啊!难道说你是贝勒爷秘密训练的高效杀手?”
岂能预料?
连沣狰狞大怒,抓住常备军统领起身就吼:“叫他们全部退后,今天要么我们一起死,要么今天你就听我一回,我保证你我都方可活命。”
重压之下,如有夜一般深藏着莫名的恐惧,常备军统领跟随连沣的步伐连步后退,胆怯的问:“连沣,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连沣大声吼道:“我现在清醒得很,快叫他们下马后退,要不然我们今天一起死。”
反锁喉管都五指越来越紧,常备军统领呼吸越来越困难。
“全部下马后退,你们听见没有?我叫你们全部下马后退,离我们越远越好,我们有事要商量。”
“这?”
举着雁翎刀的骑兵听见命令显得犹豫不决,追击而来的还是常备军还是全部慢慢下马后退。
常备军统领:“连沣,他们现在已经全部后退了,你想干什么?直接说好了。”
连沣小心翼翼的松开五指,常备军统领觉得呼吸特别顺畅,知道自己不是连沣的对手而故不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