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因这种事情繁忙,只得将宛童再次送到老先生那。不过那老先生也是对宛童喜爱得紧,每每见到,那脸上的老褶都是拧做一团。
见晨光大好,零榆不日前在桃树上做了个秋千架。我一边看透过窗子看着屋内专心看书的将离,一边吃着又大又圆的葡萄,一边悠哉悠哉的荡来荡去。
一个人在外面倒也无聊得很,我看了看零榆与将离的屋子。左右选择一番,我还是搬着葡萄走进了将离。
见我进来,将离赶忙放下手中一卷黑色的皮。我拿过自此端详了一番,果真是一个字也看不懂。
“此乃伏羲一族家谱,那日破阵之时的黑衣人很是奇怪。”将离眉头皱成了一团,我瞧着他的模样甚是可爱,便从盘中取了颗葡萄塞入他的口中。
“香薷,别闹。”将离假装怒嗔道。
我伸手将他的眉头捋平,却对上了将离那皎洁如玉的目光。他这般痴痴的看着我,到叫我好生不自在。
一片模糊的阴影投在将离的脸颊,泛出一种朦胧的温暖,我竟也看的痴傻了起来。
“那日...”茵陈突然从外闯了进来,煞了如此好的氛围。
将离脸上突生出了一抹红晕,低了低头,轻咳两声。难不成生病了?我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额头,与我的对比一番。嗯,果真是烫上三分。
茵陈一个劲将我从将离身前挪开,“那日黑衣人与魔族有很大的干系,与你所说的伏羲族亦是有些关联。”
“此人的身法与伏羲族很是相似,不曾想伏羲一族也会有人修魔道。”将离无奈摇了摇头,便再次拿起那黑皮。
我想着为将离扇扇风也好,他刚刚头部那么烫,却被茵陈给拎出了屋子。
我在秋千上继续晃啊晃,眼瞅着一盘葡萄就这样见了底。
只得去寻零榆为我在寻些个葡萄回来。我悄悄潜入到零榆身边,却不曾想他周身竟散发出死死诡异的气息。
“别动他!”听得茵陈在我身后的一句吼叫,我立马收了推动到手中的真气。
茵陈盘腿坐到了零榆的的对面,一道结界护住二人。
“待我是术之时替我护法,任何人不得接近!”
听得茵陈如此紧张,定是零榆修炼出了大岔子。我瞧着他二人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中,零榆的周身不断地发出微弱的青光。
“出去!”
出去便出去,我倒还不稀罕在这里,茵陈瞧我出去。一挥手便将门紧紧的关住,不知这门到底被他施了什么术,无论如何我也是打不开的。
我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日我要将茵陈所有的法术学得透彻到底。看他如何与我叫嚣。
我跺了跺脚托着腮看着他们,护法便护法,如此动怒干甚。我遂也做了道气墙护住整个竹园,待我一遍遍检查完了气墙有无错误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的灵力果真是愈发高强了!
风轻轻吹散天边一缕缕云彩,亦是让那棵海棠也是抖落了一树繁花。
如火如荼的花瓣掠过我的腮畔悄无声息地飘落在我衣裙与地面,不觉瞌睡虫便悄悄爬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