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愉,钟愉”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仿佛在耳边,又仿佛离了一段距离。
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在窗户那个方向。
我没有理那个声音,那个声音就一直叫。
我在钟玲手心里写字:你听到她叫我了吗?
钟玲回:没。
“钟愉,钟愉啊”见我许久不回答,那个声音就多了一些难过叹息。
过了一会儿,沙沙的声音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