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医网情深:谢少的心尖宠妻!
贺迟终于一刻也等不得,一踩油门,车速飚到了最高,直冲着季家的方向开去。
十分钟,贺迟连闯五个红灯,他的座驾便飞速停在了季家门口。
李嫂正在门外守着,贺迟便要冲进去。
李嫂赶忙将他拦住:“贺医生,您是来?”
“季子墨呢?让她出来见我!”贺迟双眸充血,一脸风尘仆仆的模样。
唐糖也随后赶到。
李嫂拦在门口,面色尴尬道:“贺医生,小姐这会儿不在家”
贺迟眉头一皱,“那你知道她去哪儿了么?”
李嫂支支吾吾,一时间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贺医生对季小姐很特别,她自然是知道的,她总不能告诉他,子墨小姐这会儿正和谢家少爷在屋里头烛光晚餐吧?
贺迟恨透了这种四处找不到人的感觉,急得一脚踹在青石板台阶上,又问道:“季老太太呢?季老太太知道她在哪儿吗?”
李嫂摇摇头:“老老太太,还没有回来。”
唐糖仔细观察着李嫂,一把勾住贺迟的肩膀道:“她撒谎!她都不敢正视你!季老太太一定在屋里!”
贺迟二话不说,一把推开李嫂,就去拉季家的大门。
“贺医生,使不得呀!使不得!”李嫂一边喊一边求神拜佛,但愿依兰精油没派上用场,但愿屋子里的两个人都还清醒着。
大门被猛力撞开,大厅里漆黑一片,唯独餐桌上的两抹烛光还灼灼燃烧着。
餐桌上放了两双筷子,却不见人影。满桌子的菜几乎没怎么动,唯独那瓶开封的红酒被喝了个精光
李嫂推门一看,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幸好他们并不在大厅。
贺迟抬头,朝着二楼望去。季子墨的房间正散发着点点幽光,像是开着床头灯的样子。
贺迟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收音机里听到的那辆车是接送季子墨的车,他还以为她受了伤,或是但凡是令她伤痛的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李嫂顺着贺迟的视线,望向二楼,这回心中的惊恐越来越大。该不会是依兰精油真得起到了催情的效果,他们已经
不等她反应过来,贺迟和唐糖二人已经快步朝着二楼走去。现在已经接近九点,贺迟担心季子墨已经入睡,所以步子故意放得很轻,生怕惊醒了梦中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呆在季子墨房间的意志还算清醒的谢舜名,没有听到任何
动静。灯光有些昏暗,钟可情耍赖似的,勾着谢舜名的脖颈不放。其实并不是她豪放,只是因为醉了。她的酒品差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以至于谢舜名从她身上找到了某人的影
子。
“谢校草谢校草”
钟可情放肆地,一声声地喊着他的名字,嘴角越咧越大,喜笑颜开。这个称呼、这个声音,此情此景,都让谢舜名无法克制地想起钟可情。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明明年龄相差那么多,他却总能在她身上找到可情的影子。她说话的口吻,
她对人的态度,以至于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相似。
“谢校草,这么多年,要是你一直呆在国内该多好啊”
“谢校草啊,你为什么要走呢?”
“为什么要抛下我”
钟可情是彻底醉了,才会荒唐到,对着梦里的一个影子,喋喋不休。
谢舜名漆黑的双眸中,一瞬间闪过一丝清明,他猛然搂紧了她的腰身,低哑着声音问道:“你说什么?你喊我谢校草?你是谁?”
“我不是一直都喊你谢校草么”钟可情嘟着嘴,眨巴着一双氤氲的眼眸望着他,“我是谁,你难道不知道么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谢舜名心头一震,掌心已经隐隐沁出汗珠。
钟可情突然勾唇道:“好困啊好想睡觉啊!床很大,要不要一起?”
小时候,他们都是不分彼此的,和衣同床而眠,那是常有的事情。钟可情几乎是脱口而出,根本没有多想。
谢舜名的眼底却闪过一丝厌恶,是的,那是厌恶,发自内心的深深的厌恶。他方才还差点儿将她当成可情,若不是她做出这样的邀请,他差点儿忘了,她是季老太太派过来勾引他的人,她是季家的嫡亲孙女儿,她是那种想尽办法想要攀附谢家的
人!
钟可情眸光清灵,迷糊地瞪着他的眼眸,在他的瞳仁里,仔细寻找着自己的倒影。“呵”谢舜名冷笑一声,轻轻一推,便将她放倒在床上。他俯身过来,死死压在她身上,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狠意,姿态暧昧道:“既然你这么想跟我发生点儿什么,那本
少爷就成全你!”
他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薄唇不顾一切地覆上的她的两片红蕊,长舌狠绝地撬开她的贝齿,直捣深处。
钟可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意识地勾出双手,扣住了他的脖颈,紧紧束缚在他的身上。
真是浪荡啊!
谢舜名从来没想过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已经有媚功,越发不屑地瞪着身上的女子,大掌奋力一扯,撕碎了她的外套。
恰当此时,房门砰得一声被推开。
“贺医生,不要进去!”
李嫂冲过来的时候,已然拦不住了。贺迟阴沉着一张脸,一把将谢舜名从钟可情身上拽下来,二话不说,就送给他一拳,打得他嘴角鲜血满溢。“好哥们儿!我救你的命,你却要抢我的女人,这就是你给我的
补偿?”
谢舜名从地上爬起来,沉默地擦了擦嘴角,指了指嘴边的血迹道:“你为了这样一个主动勾搭我的烂女人,跟我反目成仇,值得么?”
“值不值得不用你来评价!”贺迟额头青筋跳起,双拳紧握,那架势像是随时都会爆发。
唐糖姗姗来迟,见了谢舜名嘴角的血迹,赶忙将贺迟拦住,好说歹说,拉着谢舜名出了屋子。
贺迟瞪着床上的女人,她抱着被子,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着实刺激到了他。
“起来!”他喝斥一声,长臂一伸,单手将她抱在腰间,三两步走进洗手间,将她塞进了浴缸里。钟可情只觉得浑身被硌得慌,胳膊和膝盖关节处蹭破了皮,隐隐有痛感袭上心头。但她喝了整整一大瓶红酒,根本醒不过来。她迷迷糊糊地瞪着一双遮着水汽的眸子,只
觉得眼前的人影晃来晃去,快要破碎掉似的。
“谢校草你怎么了?”她努力伸出双手来,用力在贺迟面前晃了晃,原想将对方唤回神,却不想自己被晃得越来越晕。
“季子墨,你够了!”贺迟咬牙,“你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了吗?你以为我贺迟就非你不可么?”
什么?贺迟?
钟可情的脑袋里一团浆糊,谁是贺迟?她完全想不起来啊
她的记忆里,有恶魔般的陆屹楠,有离她而去的谢校草,有与她一母同胞的长姐,有闺蜜陆惜月可是贺迟是谁?她怎么不认识这个人!
她完全沉寂在钟可情的记忆里,全然忘了自己此刻正借用着季子墨的身体。
“你别告诉我,你自己给自己下了催情的药物!”见她这番模样,贺迟隐约猜到了几分。这儿是季家,不可能是谢舜名动的手,难怪他会说她是一个主动勾搭他的烂女人!
钟可情整个人蜷缩在浴缸里,上身的衣裳湿了一半,内衣若隐若现。闻了催情的药物,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安抚,她体内的那股燥热愈演愈烈,薄唇干涩地快要渗出血来。
她瞪着一双剪水秋眸,什么都不管不顾,欺着身子就要往贺迟身上贴!“季子墨,你疯了么?你就饥渴到这种程度了?”贺迟咬牙,恨不得给她一巴掌,但终是不忍。他拎起她头顶的莲蓬头,将水量调到最大,冰冷的自来水就朝着她头顶淋下
去!
“你给我醒醒!我不是谢舜名!我是贺迟!”
钟可情的耳朵被震得好痛,耳膜都要穿破了。冰凉的液体哗啦啦地从她头顶往下流,令她热火朝天的身体瞬间冷却下来,很快她便抱着双臂,瑟瑟发抖。
浓烈的酒气渐渐散去,钟可情的意识一点点恢复,她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浴缸里。浑身衣裳湿透,她曼妙的酮体已经全然展露在眼前的男子面前。
“啊,色狼”
她惊叫一声,顺手就拿起身边的香皂,朝着贺迟头顶砸去。
贺迟躲开了香皂,却来不及躲开紧随其后的烟灰缸。他的额头被砸中,一串鲜红色的血珠顺着脸颊流下来。
不对!她为什么会在浴缸里?她方才明明在和谢舜名烛光晚餐,再后来她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再后来钟可情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猛然从浴缸里站起来,也不管身上的“透视装”,迅速跑进卧室,找到急救箱,翻出纱布来,摁下贺迟的肩膀,用纱布紧紧捂住他的伤口
,“对不起,对不起”
她从未有过的慌乱,作为一个专业的医生,她甚至忘了如何止血。
贺迟诧异地望着她,看着她满是焦虑的双眸,也不怎的,他的心便软了三分,脸上的怒气也渐渐消散了。她这样紧张他的伤口,其实她还是在乎他的吧?
既然在乎他,为什么还要听从季老太太的意思,跟谢舜名约会呢?难道他贺家就娶不起这样的豪门媳妇儿么?
贺迟越来越焦躁,心烦意乱,一把握住钟可情到处乱摸的小手,扯开头顶的纱布,二话不说,紧紧拥她入怀。
“我的小祖宗,你究竟想怎样?我该拿你怎么办?”贺迟一手紧紧环着她的腰身,另一手则按着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钟可情被他抱在怀里,听到他心脏处传来的跳动声,急促、毫无规律,她能感受到他心底的不安。与他的身体紧紧贴着一起,她整颗脑袋都胀痛得难受,左侧的胸腔突突
直跳。他又把她当成季子墨了?亦或是季子墨的这具身躯又对他有了感觉?好一会儿功夫,贺迟才冷静下来,松垮垮抱着她,给她喘息的机会,宠溺道:“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事实上,老天爷不愿意亏待我,非但让我找到你,还让我及时
挽回你”
这辈子都见不到她?
“啊嘁!”
头顶的中央空调照着钟可情直吹,丝丝凉气吹到她湿透的衣衫上,她忍不住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贺迟眉头一皱,赶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
钟可情却浑然未觉,整个人还沉寂在贺迟那句话中。
看着屋子里一片狼藉,还有撕裂的外套,方才的记忆渐渐袭上心头。
钟可情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天哪!她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她记得,她差点儿就就上了谢舜名!
“是他要上了你。”贺迟纠正道。
钟可情捂住嘴。是她表现得太明显了么?他居然猜透了她的心思!
“等等,你刚刚为什么说,这辈子都见不到我?”钟可情眉头一皱。鉴于他是她心爱的小表妹的男朋友,她似乎没有向他撂过什么狠话,他何以这么说?
贺迟这才想起来赶来季家的目的,他打开手机,将方才唐糖记下的车牌号递给钟可情看:“认得么?”
钟可情当然认得,可是他给她看车牌号做什么?
“今天下午五点,这辆车出事了,司机昏迷不醒,后座上有个女人的包,但却找不到人”贺迟冷静陈述着,“我以为你”
钟可情眉头紧蹙,心里头有一种不祥地预感。
“谢少在哪儿?我有事情问他!”她一把推开贺迟,“噔噔噔”朝着楼下跑去。
“喂!你回来!”贺迟面色阴沉,“你才跟他见过几面,他究竟哪里吸引你了!”
钟可情不管不顾,半分钟就冲到了楼下。彼时,唐糖已经从冰箱里取了冰块出来,在谢舜名嘴角的伤口上冷敷了一会儿,直到鲜血不再渗出了,她才稍稍放下心来。唐糖瞥了一眼他嘴角的淤青,忍不住在心底暗
骂:贺禽兽,你真是不要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谢大少爷的贵族病,下手这么重,万一弄出人命来可怎么办?谢舜名双腿岔开,长臂一伸,颇为恣意地坐在咖啡色的牛皮沙发上。他嘴角的伤丝毫没有影响他的俊美,侧脸埋在黑暗之中,嘴角却不知不觉地勾起,仿佛根本没把方才
的事情放在心上。
“谢少!”钟可情喘着气冲到他面前的时候,谢舜名微微抬起头来,薄唇轻启,望着她身后的贺迟,带了几分挑衅地口吻道:“瞧,我已经走开了,她还是扑着求着来找我贺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