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宝贝我可不给你了,要给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还不如给了经家那小子做好事呢!
指不定到时候他那位富贵娘亲还能给我一大盘的金银呢……”
乔老三抱着赤剑跳开,时天这才一只白绸朝着乔老三腰间抽去。
眼见着就要系住他的宽阔的腰身了,却见着乔老三往右边的廊亭处一闪,时天便扑了个空。
时天转向再去追,却见着乔老三忽而站定,然后朝着她身后的位置喊道:“哎呀,你小子醒了啊?”
时天一顿,只当他是捉弄她,立马喊道:“老三,你别想着骗我,什么小子醒不醒的,我可是一直清醒地很呢!
这剑你要是不给我,我就告诉包媒婆你喜欢的就是对街的阿婆……”
乔老三嘴角一扯,其实对街的阿婆年纪是大了些,可是还有颗追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毕竟单了这大半辈子了。
原因是她不爱笑,又凶巴巴的,没有男人肯同她一起生活。
时天不过玩笑,乔老三倒是一脸的惊恐。
不过脚下的功夫倒是一点不减。
时天见着他又要跑,立马又是作势要甩出绸带,只是那手刚放去背后,她便感觉手腕被人一拽。
她转头看去,却先是见着剑身的印记在眼前闪过。
再仔细一瞧,倒是没有再看见,只是经羽那张冷脸在她眼前,已经十分近了。
墨色的瞳子,只定定地看着她。
“带我去宝物存留的地方吧!今夜一定要好好的看守。”
经羽还握着她的手腕,时天只觉得这话说的莫名奇妙。
“你醒来就说宝物,你知道些什么啊?
在经家的时候,不是说不愿意帮我们吗?
现在倒是挺积极的啊,可是我觉得其实没有你,我一个人也完全可以的。”
毕竟像他这样一会儿这个模样,一会儿那个模样,实在是让人很难猜透啊。
不过时天隐约感觉,现在眼前这个经羽,是觉醒了经羽,并非当初的那个体弱经羽,所以……关于了缘记忆那些事情,应该他也不知道吧!
时天一双眼咕噜转着,经羽倒是面无表情。
“刚刚我听到了,今夜楼上的人要……”
“嘿!原来你们关着这扇窗,是因为还有个后院啊!”
经羽正在说着,却是听着楼上一处窗户打开,那木他探出半个身子朝着时天和经羽喊着话。
又见着那楼上一众女子也是看了下来。
有些知道后院住着他们的人,倒是没什么,可总有一些不知道这些的姑娘们,一脸的惊愕。
那木他倒是嘴角含笑,继续朝着时天喊道:“明日便是押送宝物的日子,还请小老板好好替我们看着宝物,若是有了什么闪失,只怕不是你们一个兰香院能担的起的哦!”
那木他言语嘲讽至极,时天倒是念着近日从那些姑娘们那儿得到的消息。
说这个那木他看着留恋美色之间,酒色不忌,偏偏一点也不着道。
这些日子,姑娘们虽未曾献身,却是被他们摸了个遍,倒是让一些姑娘们心中郁结。
偏偏到了这般地步,竟然也未曾多探出些什么。
时天倒是想多了解一些,易如柳派着易如练等人早早探寻了,已然是知晓得完全,可是时天去问,偏偏她们半字不与她说。
这会儿见着那木他那嚣张的模样,她更是一脸厌恶,正要开口,却是见着还握着她手腕的经羽先开口道:“使节不必着急,今夜宝物定然完好,倒是使节要多思多虑,切莫受无关人士挑拨,做一些错误决定啊!”
时天站在原地,身后不远处还有一脸皱成团的乔老三。
他们两人听得稀里糊涂的。
倒是那木他脸色稍有变化,似乎是忽而被经羽那话捉了痛脚的模样。
不过那木他很快便以尴尬的一笑断掉了他与经羽的对话,接着便见着他大手一扬,便将窗户一掩。
似乎有些被激怒了?
时天一时半会儿没明白情况。
见着窗户关闭,她又看去经羽,“怎么回事?”
经羽回身,依旧是冷眸微抬。
“没什么,带我去宝物所在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