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台下的姑娘看的意犹未尽,台上的蓉姨才喘着气停下手里的动作。台下的姑娘心惊,起初,她们并不将针法放在眼里,毕竟她们这些姑娘可是周围地带绣工最好的,她们可是从开始练习各种针法,甚至那些难度极大的她们有的人也学过。
所以当听到不久后还会加上一门针课程,她们甚至看不上。
但经过蓉姨的演示,既然觉得当初的自己太过自负。
蓉姨许是看出这些姑娘们心里所想,也为多,而是将自己刚刚绣制的一朵祥云呈现在众位姑娘面前。
看到蓉姨用绣所展示的祥云,台下的姑娘们纷纷向她投去敬佩的眼神。
然而,即便是惊才艳艳的蓉姨,她也自己在绣的造诣上不高,和绣针法的创始人有着云泥之别,自己绣的简直是俗物。
“你们并不懂真正的绣,便觉得我绣的好,但事实上,我最多只学到了皮毛,而真正的绣可不是我绣出的这等俗物。”
台下的姑娘们都不解,明明已经那样出色,怎么会是俗物?
“你们也不必多想,等以后你们有了更高的成就,便能去更好的地方学习这门技艺。”
这里的绣阁只是一个的分支,真正的绣阁则在国家的中心。
因此,这些姑娘对绣阁的绣越来越好奇,也更加渴望去更高等的地方。
蓉姨见效果达到了,便开始教习这群姑娘们最基础的针法。
这些姑娘都有赋,但蓉姨最为看重的便是白芍,想当初白芍那粗鄙的针脚里头都被她瞧出几分神韵,若假以时日,定能超越自己现在的成就。
所以教授的时候,蓉姨会时不时看向这位被自己买来的姑娘。
而那群叽叽喳喳的姑娘们都在徜徉自己未来的成就,根本就没人注意到蓉姨的眼神,当然,即使注意了也不会明白其中的缘由。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春,这一年,白芍已经年满十岁。
原本落后这些出色的姑娘的白芍竟然开始将她们一个个超越。
那些被超过的姑娘们开始嫉妒白芍。
而剩下没有被超过的姑娘也加紧练习,但依旧看不上她,想着自己不会被超过。
只可惜,又是几个月过去了,就连这一批最为出色的牡丹也被她超越。
虽然众位姑娘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看过白芍的绣品的姑娘都看出自己与其的差别,可心里就是样样不服。
凭什么这个身份低贱的丫头就要比她们这些有身份的绣娘要厉害?
凭什么这个外貌不算出众的绣娘能绣出那样精美的图样?
凭什么她能赶上她们,甚至慢慢将她们一个个超过去?
不满慢慢加剧,嫉妒和憎恨也随之与日渐增。
白芍对此不在意,因为最近她又攒够了十张绣帕,很快就能再换来银钱。
当她再一次拿着刚刚换来的钱,兴匆匆的找到同村的大叔,想请求他能将钱带回去给她妹妹的时候,同村的大叔这一次竟然摆手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