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予安敢排第二的话,没有几个人敢拍第一,自己可是很有资本的,薛氏得了便宜还不知道收敛的,也是头一次见到。要说自己嫉妒许氏生子的话,这薛氏不得嫉妒的想把许氏母子俩给毒死吗?家世都不是首要的地位,这手段才是首要的地位。手段高明别说是侯女了,哪怕皇后也一定会是对手啊!
与其说拓拔氏的事后,没准这薛氏也插了一脚。跟陆氏合谋剿灭自己跟拓拔氏。有时侯想想觉得要么是太后想瓦解予安的势力,要么就是帝君了。位高权重的只有两个人。
“宗亲?本嫔说的是宗室。家父跟先帝是结义兄弟。你这么说什么意思,污蔑本嫔,诋毁顾家,莫不是居心叵测吧!”
“前朝,本嫔的祖父是平民不知道当年的事情都不要说,楚湘侯是先帝封的。跟随先帝反水起义的是家父。怎么做都是帝君的意思,别指手画脚才好,薛家能有今天不容易的。”
好心好意提醒她一句,要是她不听的话自己也没有办法,从来不曾想过在别人面前会亲口说出三哥是庶出。小时候听到这话,予安都得跟别人打起来。现如今该打的却是予安自己了。薛氏有些地方说的没错,己犯了己忌讳的事情,眼下不想跟她过多纠缠了。
“顾家想来一视同仁,将门之后,自当好好历练一番,没有其她女子那般柔弱,不然就是跟顾家丢脸了。本嫔累了,有些事本嫔不在多说,你好自为之。”
“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摇曳碧云斜”
绿水清风,独摇落花。花落中,不觉月已斜入碧云之外。雨随草之茎汤下,一滴入土里,又一滴入耳草之口。本不欲招一人,可怎耐俗,不去惹他人,人亦有以招君,终不能安矣。听说前人,略带刺儿之语,柳眉微蹙。
“小主儿这话严重了,日后之事又焉能未卜先知呢”
其俗尚恩心亚,犹得谁之恩,今则无清明矣。竟是父之与母也,亦或今在那顶者。遇其人则常心,可怎耐人有意而为之,不过是偶遇耳,而亦能激其风。臣非不知而不欲,看惯了那十余年之风,今停之港而殊,亦或未尝离耳。
“如此,妾身失言。不过敢问小主,闲亦何非也”
白芷见主子竟生生晕了过去,听此言,也是害怕,怎会不明白
嫔主,嫔主,您怎么了?别吓奴婢啊
被抬回清漪宫,太医至,诊断后言
无碍,嫔主只受了暑气,不过若久了也是不好
太医施了针离去,白芷说了经过,无奈
嫔主素来忍让,位分也争不过珍嫔主,只好这样了
顺姬言了要禀太后,便离了,白芷也知这是机会
奴婢看嫔主如此,实在心疼,多谢小主了
待人离,许久才醒,装作糊涂道
白芷,本嫔这是怎了?方才不是跪着吗?怎回宫了?
毕竟此事少一个人知道,便好一分
嫔主晕倒,顺小主送嫔主回来,太医诊断嫔主是中了暑气,顺小主言会禀了太后娘娘
知道机会难得,也不多说什么,闭眼歇息
元氏这么快就怕予安了吗?予安又不是母老虎,真是不明白。明明为了元氏好呀,才将她的宫女送走,谁知道这宫女现如今心里怎么想的,可别哪日吃亏了,才知道后悔。
还是老话,做到了应该做的,至于未来怎么样就靠元氏自己,要是重重跌下去了,别怪人人都上前踩一脚。
“热闹与比热闹,都是因人而异的,现如今你的宫女回来,虽然是受罚而离开,知错难改善莫大焉。想来也不会有人会因为这个事,而看不起她。”
这话恰恰说反了,谁能容忍这样的人,再次回来,抢了梦寐以求的位置。
“本嫔没有能拿的出手的东西,也亏了你不嫌弃,当初的事,元氏可没有怪本嫔不给你面子吧!”
予安在御花园待了良久,薛氏不值得自己费心思,但是庶出,谁都有资格说三哥是庶出,唯独自己没有资格,要不是三哥在,予安便没有今日。沉沉的叹息了一口气。手中还不忘拿着那张情诗,吩咐一旁的洛凝。
“洛凝这是本嫔给帝君的,你给本嫔送到帝君那儿吧!”
“是,请嫔主放心。奴婢这就去。”
待到洛凝离开,予安不知不觉走到玉竹林,许氏有了孩子,希望自己也早日有个承欢膝下,对于孩子说喜欢也喜欢,不喜欢也不喜欢。
这不刚想着许氏眼下就遇到了,真是天不遂人愿,让予安很是无奈。她不会想来炫耀自己得了个宝贝皇子,就高出予安一等。
“谦贵嫔安。算日子贵嫔已经出了月子,这面色红润有光泽,本嫔也就很放心了。”
记仇自然不假,但还是分场合的,毕竟有些时候不能鲁莽形式,只图面前的一点快感。根本就是不行的。这人有错就巴不得自己快点惩罚了,好料了此事,让自己都没有机会教训她一番,这般聪明通透。
“本嫔罚你,本嫔没有那个本事,虽然是珍贵嫔,有些事也是办不了的,若是强行为之,怕是会犯了宫规呢!”
她不出错,己也不可直接出来问题,不然的话,就丢人了呢!这何尝不是先低个头。日后怕是找到机会会狠狠地责罚己。
“你协理后宫,那么撞到了本嫔该如何惩罚,相信你得帝君缪赞,定是公私分明。本嫔很相信你的处理手段。帝君对你的信任。”
“想来这事情,你也是做过不少的吧!毕竟除了嫔妃还有不少宫女容易犯错的。是与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