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是关心话语,却似讽刺,自是知道她没安好心
多谢嫔主关怀,嫔妾近来极好,太医也常来请脉,又有皇上天子之气护佑,自再无病痛了,不会叫太后娘娘忧心的
想拿侍寝的事来激怒自己,未免要把自己当回事了,最不屑的就是她那自以为得意的嘴脸,轮到侍寝的次数,不知道比洛氏多出多少呢!第一次侍寝,她好不过是位秀女吧!
“这青天白日有些事情还是要避着不说才是,不然很失礼数的。帝君高兴,本嫔就高兴,见不到也没有关系,帝君整日繁忙,相必嫔妃也都不愿意打扰到帝君。”
这所谓的温情不过就是侍寝那事,好歹也手机官眷之女,大家闺秀,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来。洛家的脸可真的要被丢尽了。
洛氏接下来的话,真的很容易让予安笑了,她可真是爱在自己的脸上贴金,哪怕是别人的也要贴上去。愚不可及。
“去了也好,毕竟禧嫔在本嫔面前说,你身子不好,不便过去打扰。这去想来也是好了,本嫔也能够放心一些。”
近来好,并没看出来了,依旧是跟之前没有太大区别,洛氏不愁吗?关氏有了身孕,她还轮不到这协理六宫。陆氏愈发独大,哪日许氏或许都拦不住她。本嫔也尚在禁足根本对付不了陆氏。
“无事便好,不知你可愿意跟本嫔一同抄写这佛经,为太后娘娘祈福,为帝君祈福呢!”
“但这佛纸,本嫔却拿不到,你可愿意跑一趟呢?”
佛纸并不是容易拿到的,不然的话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拥有了,再则就这洛氏的权利,那些奴才未必回恭敬听她的话。予安就是为难她。
昨夜大雪纷飞,寒风敲击着牖,响声扰人清梦。
清晨,苏子服侍我起身,素手掩口打着哈欠,不知为何眼泪竟在眸中转悠,柔荑揉搓着眼眸,略微有点无精打采。
想必是昨夜并未歇息好,才导致如此无精打采。待用过早膳,慵懒的靠在塌上,阖眸,憩息,养养神。
忽闻苏子摆弄之声,羽睫微颤,双眸缓缓睁开,瞧着苏子。
:“小主,是奴婢扰醒您了嘛?”
摇了摇脑袋,起身至桌前。
让苏子磨墨,寻出空白画毡,捻起狼毫毛笔,沾染墨汁。笔尖划过画毡,墨汁随着笔尖,将我心中所想绘制在着空白画毡之上。
冬雪配寒梅,自古绝佳官配。
红梅立于白雪之中,显得格外艳丽,倒是为着雪地添了风趣。可惜黑墨无法将红梅绘画出来,颦眉微皱,略有不满。
:“可惜。可惜。这黑墨,无法将红梅的美画出来。”
苏子听道此言,噗嗤一笑,瞧见我眼神,垂眸继续磨着墨汁。画毡上的黑色梅花越瞧越不喜欢,放下狼毫毛笔,将画毡揉捏成团丢至一旁。
:“主儿,奴婢听闻,宫中有一处绝佳观梅处,那便是疏影园。”
疏影园。倒是让我感到好奇,是何之地居是这般神仙之地。嘴角上扬,离开桌前。苏子将披风,伞寻来。踏出殿内小雪又落,感受的刺骨寒风,拉紧披风,苏子将伞撑起,雪花落在了伞上。
躞蹀几步,至疏影园。园内植满梅花,红梅,白梅,既连罕见绿梅也有,果真是个宝地。
突兀,一团雪球砸到我身上,正是苏子蹲着揉捏雪球。
瞧着其,自然是不甘示弱,弄了一团雪球往苏子那砸去,两人就如此打起雪仗来。并未发觉着园内居有她人,苏子躲开了我的雪球,雪球就这么砸到了另一位女子身上。
愣住了,躞蹀之前,行礼道。
:“不知姑娘是何人,方才与婢女嬉闹,不慎伤到了姑娘,实在抱歉。”
漪头一次听太后如此称赞一女子,这等夸奖,是许氏都未有过的,太后是何人,与先帝同创盛世,慷慨赴战场之女子,可不如平常闺阁里养出的女儿家,能得太后赞誉,可想而知陆氏做事滴水不漏,若不是家室低了些,又与太后无甚亲密,这后位最终是陆氏也不是不可能的。
漪收敛心思,面色不露,依旧满脸与有荣焉的模样“嫔妾谨遵懿旨就是了,看在嫔妾这么乖巧的份上,太后也快些好起来。”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漪在母亲口中就是个混世魔王,比家中兄弟都让母亲头疼,入了宫后漪真的变了许多。
想起父亲面似严厉其实极护短的性子,也像是父亲能做的事,父亲一向秉承成家立业想法,如今兄长才不过十七岁,再等两年也是等的的,不过先订下,省的到时好的女子都被人家抢走了,想到这儿漪嘻嘻笑起来“太后说的是,父亲就是这般性子,面上不说,其实心里比谁都着急,父亲母亲正值壮年,再有个一儿半女也是好的,又添了嫂嫂,家中也热闹了。”漪嘴上不说,但是是极可望这种热闹的,“太后,待兄长成亲嫔妾可能派人送些贺礼去?不能亲眼见兄长成亲,但想为他们添个喜,以表嫔妾这个做妹妹的心。”漪抬眸,眼中满是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