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与帝君了家中之事,不过过了好几日也没见帝君下旨有什么动作,元懿也是有些失落。这时,秋娴神秘兮兮地进了内屋,屏去了伺候在旁的一众热,元懿好整以暇地听着。
“娘娘还记得从前府里伺候的王妈妈么?”
“记得,不过她总围着那姜氏献殷勤,本宫自是不喜的。怎么了?”
“王妈妈听一病就没救回来,她那女儿今岁托关系入宫做了宫女,今日来找我了,是有要事和娘娘。”
“她来找本宫作甚。”估摸着就是入了宫想着昔日的元府嫡女如今做了四妃之一,来攀亲讨个好差事了吧。“你且让她进来。”
一个长得还算清秀的女子入了内殿,元懿瞧着她,她倒是也胆子大,不卑不亢地跪下行礼道:“奴婢阿暖给宜淑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免礼罢,寻我何事?”望着台阶下跪着的女子,元懿道。
阿暖正了正心神道:“还请娘娘为奴婢,为奴婢娘亲报仇!”
“你那老子娘有仇找本宫作甚,找她那姜娘子帮忙便是。”
“娘娘有所不知,奴婢娘亲正是为那姜娘子所害,奴婢想要报仇,便只能来寻娘娘了。”
看元懿一脸不耐烦,阿暖又言:“阿暖自知当年娘亲做事不地道,为虎作伥,帮着姜娘子坏事做尽,不过如今奴婢与娘娘却是有共同的敌饶,今日奴婢有几样物件献上,保证娘娘有兴趣。”
“哦?”元懿挑眉,你倒是呈上来与我一看。阿暖闻言自怀中取出一个布包,秋娴打开一看,是一封信,一个纸包,还有一支玉簪,递给了元懿。
“昔日娘亲还得姜娘子重用,娘亲也留了个心眼,留着这些东西想着于危难之时威胁姜娘子救命来着,不过不曾想却被姜娘子所毒杀。娘亲过身前,只留了这封信于我,如今只望还娘娘一个真相!”
接过那封信,细细读来,却是字字诛心。信上字迹确是姜氏的字迹,下方还有她专用的印。此时此刻,这信中所,阿暖所言,元懿已是信了七八分。先令那阿暖先退下了,秋娴关上了门道:“娘娘?”“哼,那姜氏可真是个好样的!”将信传给秋娴,元懿又道:“过会你去寻那老太医来,就本宫身体有些不适。”
帝君来看过自己,但是佳人心里很是难受,在六皇子下棺的时候,将那枚如意佩放了进去。
“泽儿,这如意佩是世间仅有之物,母妃让你跟嫡出失之交臂,最后被她人害人。母妃发誓,穷尽一世,也要为你报仇雪恨。”
仇恨会使人蒙蔽了双眼,泽儿的死,佳人就已经明白,有人利用六皇子睡着,佳人过去便让宫女故意阻拦。为柔宝林拖延时间,残害玦皇子,实际上兜了一大圈,不过想要自己的泽皇子薨了。
“娘娘,泽皇子去了。请娘娘保重身体,来日方长,不能先把自己给弄垮了呀!”
木棠也跟自己一样痛心不已,白发人送黑发人。花样年华还没有开始,明明再过几年,泽皇子便可以娶妻生子。
“娘娘不好了。”
“又出什么事情了。”
洛凝咋咋呼呼的从殿外走了进来,有过只让她看顾好皇子公主,哪怕跟皇后怼上也不要怕。毕竟皇后弑兄这件事情便是大逆不道,表兄也是兄长,人证物证俱在,她是逃不了。
“妍公主现如今在梅意阁不肯回来,是要等着泽皇子,娘娘快过去看看吧!”
妍妍的性子泼辣好动,真是愁人,但对于兄弟姐妹还是不错的。泽泽去世了,虽然接受不了,也不能让其他的孩子再出事。
梅意阁瞧着妍妍站在那里,笔直等待着想要等的人,心疼的上前将她抱入了怀内。
“母妃,为什么六皇兄不回来了,妍妍以后不泼辣,只想要六皇兄回来。”
“妍妍乖,六皇兄去了很远的地方,他迟早会回来了。”
“六皇兄……”
妍公主呢喃了三个字,便晕倒在佳饶怀里,无奈将妍妍带回来了。太医诊断,原因是妍妍这次是被冻坏了,还在身子骨素来强健。
晚膳后,帝君再次来到朝阳宫,已经想好了报复她们,便不会再任性将帝君拒之门外。
“帝君驾到。”
要谁害了泽泽,帝君也逃脱不了关系,应该帝君看不上泽泽,他跟皇后都有嫡子。就算泽泽生神童,在他的心里怕也是比不上嫡子的一根脚趾头。
“臣妾参见帝君,帝君万福金安。”
“安安,朕知道你在怪朕,泽儿的去世,朕又何尝不是心痛。你与朕自相识比她们都要早,孩子也不是其他孩子能够相提并论的。你将如意佩放入泽儿的棺内,当真舍得吗?”
来问自己这些事情,抬眸看向男子,能感觉到他也是很痛苦的。但有些已经发生了。
“帝君,如意佩与你的那一枚不相配,不然也不会没有夫妻的缘分,舍得与不舍得你心中最是清楚了。”
男子不曾言语,却也心知肚明,自己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佳人,也不想让佳人成为自己的妻。却也不允许她这般直接点破让男子难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