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吕掌柜扶起林炎的另一只胳膊,对林海崖道,“林老将军,请。”
林海崖一刻也不想多待,抓着林炎走了。
宁疏狂松懈下来,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从腰间拿出了一只小瓷瓶,倒了一颗纯白的药丸出来,吃了下去,悠闲地看着手背上腐烂的皮肤迅速愈合。
她知道自己吃起肉来很凶,这具身体因那株天山雪莲而获得的精气会损耗得很快,再加之她施蛊损耗的精气,撑不了太久,所以特地把她母亲留下的那株天山雪莲制成了这种白色的药丸,方便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药丸只有五颗,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她入人命盘的时候。
……
……
林海崖的确没有打过林炎,林夫人既开心又疑惑,而林炎是惶惶不可终日,生怕他爹是攒了更大的杀招要对付他,连夜逃去军营了。
宁疏狂对此表示很满意,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下午就进宫探望皇后娘娘去了,但是皇后娘娘又把她往太子的东宫赶,宁疏狂本想推辞的,却听到皇后娘娘在心里叹气,说是封君穆的心疾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严重,看见她,也许会高兴一些。
宁疏狂欠着人家的人情,自然顺从地去找封君穆尬聊了,但封君穆政务繁忙,陪着宁疏狂在御花园里逛了一圈就被太监们簇拥着走了,皇后满心担忧却不敢表现出来,宁疏狂便陪着,硬留下来蹭了一顿饭。
“有你陪着解闷,时间过得也太快了,一晃眼都天黑了。”皇后拉着宁疏狂的手,虽然舍不得她,也知道一个姑娘家,太晚回府不好,“以后用空要常来宫里看我啊。”
“疏狂记着呢。”
“好,时候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出宫。”又想起宁疏狂性子跳脱,小时候总爱蹦蹦跳跳的,没少摔过跤,便又叮嘱道,“天黑路上小心点,别摔着自己了。”
“嗯,疏狂谨记,您就放心吧。”
“好。”皇后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这才放她离开。
“疏狂告退。”
“路上慢点。”
“好。”
宫女提着灯笼走过来,“侯女,请。”
宁疏狂福身退下,宫女在前带路,穿过了御花园,宁疏狂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惊呼一声,“我的耳环呢?”
“怎么了?侯女?”宫女立马转身过来询问。
“我的耳环不见了一只!”宁疏狂的右耳戴着一个红珊瑚耳环,左耳却没有了,“我可喜欢这对耳环了,这丢了一只,另一只也没用了!”
宁疏狂身份贵重,深得皇后宠爱,宫女自然不敢怠慢,“侯女莫急,可能是掉在路上了,奴婢记得用晚膳的时候,您的耳环还在,肯定是刚刚掉的,奴婢这就叫人来帮您找!”
“且慢。”宁疏狂伸手拦下了宫女,“若是因为一只耳环就大张旗鼓的话,怕是会被人说我小题大做的。”
小宫女,本姑娘故意弄掉耳环就是为了支开你,岂会让你再惊动更多的人?
“那……”
“既然是刚刚掉的,我们原路返回,应该能找见。”
宁疏狂既然这么说,宫女也不会反驳,“那奴婢陪您一起找。”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