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越发的低了起来,同学们从青色的校服也换成了准备过冬穿的蓝色大风衣。再加上一身蓝色的保暖,这身装扮,简直是土的不能再土!
思思站在操场边,无奈的吐槽。而楚雨站在她的身后微微笑。
罗义修身子站的板正儿,双手高高的举着物理课本,大声朗读着。
东浩洋在队伍的外面不时的抽抽鼻子,挠挠头,逛悠逛悠,好不安生。
而严和非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思思身上,手里拿着的小纸条至今为止都还是折叠的状态,未曾展开。
那呆愣的眼神,倒像是痴情种。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思思虽然在队伍里不安分的动着。但嘴巴里也不时的嘟囔着几句课文。
秋高气爽,冬雪将来。
思思诗兴大发,随即自己创作了一首打油诗:“秋寒凋零时,冬雪踏至去。菊无弄留意,梅怒万红期。”
目光微闪,思思不经意的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
当时,思思还是一年级的小学生。
元旦时,老师问,有要上来表演节目的吗?
思思怯怯的举手,她说,我自己做了一首打油诗,愿和大家分享。
此时,思思刚好7岁。
思思吟:无题。
柳树发芽春天到,
燕子搬窝爱勤劳。
牵牛织女真可怜,
直到七月初七搭桥见。
然后思思腼腆一笑,看了看老师,退下了讲台。
老师说,真棒。
真棒……
一阵冷风,思绪便又回到现在。
思思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一阵惆怅,蓦的又想起那个曾经斗过诗的少年。
眼睛盯着不远处的一部一班,喃喃:“南星,你可还好吗?”
“跑步走!”
新的一天,就又从早操开始了……
10分钟课间,赵明明又站在了讲台上。
此时离高二下学期的期末考试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
班里的大调位暂时还没有通知,但是小调位却是不断。
这按照赵明明的话来说,是为了保护眼睛。
大调位费时耗力,不会经常去做,但小调位置却是整排整排的移动,相对而言,麻烦少了很多。
所以,赵明明便下达了一条规定,半个月,也就是两个星期就会进行一次小调位儿。而如果每次成绩出来,包括周考,都是倒数第一,没有进步的话,依然会继续大调位置,不会留情。
这不这个班空,赵明明就开始宣布下午冥想的时间进行整排换位的通知了。
思思撇撇嘴,似有不悦。
东浩洋也不知是存心找事还是什么,看到思思这副表情,便不禁再次冷哼了一句:“欠揍!”
思思白他一眼,也不想和他啰啰那些有的没的。
转过头去看自家组长罗义修,依然坐的工工整整的在那里认真的写着作业。
那么一刻,思思感觉这呆头呆脑的组长似乎是很认真负责的一种人。
还在神游中,罗义修冷不丁的冒了一句:“看我干嘛?数学写完了?”
思思谄媚一笑:“那是必须……没有啊……哈哈哈……”
罗义修一直低头写作业,说话都未曾抬眼看思思。
思思也不气馁,依旧絮絮叨叨的在那里说话,似乎一点也不介意罗义修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