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回到了屋内,刚关上门,井琏就朝她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怎么样?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受欺负了。”井琏调笑到。
“与你所言恰恰相反,你家祖母很是通情达理。”清子巧妙的挣脱了他的怀抱,认真的说到。
“这点确实,祖母她倒是不会因为讨厌一个人而针对她。”井琏被她挣脱了也不恼,自顾自的做到了茶桌钱,为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来。
“那茶都凉了吧。”清子倒是很认同感井琏的话。
“怎么?夫人是在心疼为夫了?”井琏把那杯茶一饮而尽,抬眼看着清子的眼神满是戏虐。
“夫君怕是没睡醒吧,妾身觉得甚是乏累就先歇息了。”清子说罢就走到了床榻边躺了下去。
“这都日上三竿了,睡什么回笼觉?”井琏看着窝在被子里的清子笑着说到。
“好了,别吵我了,快说说要我帮你做什么吧,只的不到三日时间了。”清子说完这句话后就闭眼假寐起来。
“这么心急呀?好吧,那我先给你写好休书。”井琏走到了桌前坐了下来,他像是在细细思考些什么。
“我可不相信,你肯告诉我那件事,只需让我清清闲闲的在这待几日。”清子的声音充满了笃定。
“没错,你倒是不笨。”
“说吧,别藏着掖着了,不过就是相互利用罢了,有什么可瞒的。”
“既然如此,我就敞开天窗说亮话,我要你去灭灭沈式的威风,顺便再从她嘴里套些话来。”
“你想让我套什么?”
“套当今玉玺是在何地。”
“果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