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几个值夜的士兵盯着四周,这正是多事之秋,几个人丝毫不敢放松,他们可跟那些平时守城门的兵士不同,在这几天发现白莲教的影子后,马兰就替换了平时的城卫,全部换成了他手底下将军的士兵,这些人是真的打过土匪,杀过人的,纪律也比那些原来的城卫军好得多,搁平时,那群城卫军早已经抱着长枪不知道缩在哪里打瞌睡了。
一阵马蹄声,一个士兵手里拿着一纸调令,边跑边喊道:“准备开城门,马大人出城剿匪。”
“站住,下马。”
来人勒马而停,递过调令,守城士兵仔细检查过,看清来人也是熟人,朝身后道:“升起闸门,准备放下吊桥
不一会轰隆的马蹄声和步兵奔跑的脚步声传来。吊桥放下,放兵马出城,再收起吊桥。
“头儿,那是马大人吗?”
“废话,除了马大人还有哪个文官肯跟我们这群大老粗一起骑马。”
“嘿嘿,这得出动了有一半的城卫军啊。这是要干嘛?”
“干嘛也不管我们事,收好城门就得了。”被叫做头儿的汉子回头喊道:“放下闸门,巡守频率再增一倍,半时辰一巡。”
“奶奶的,都给老子打起点精神,敢偷懒老子明天就让他做不成男人。”
凌晨
燕儿湖边,马兰带着军队,来到湖边,众人上了征调的渔船,憨牛带路,一群人向着湖心岛出发。
天刚蒙蒙亮,年轻的官员带着几位小吏,十几个士兵来到了城外难民营,入目便是满地的哀嚎声,数不清的难民倒在地上,发出嚎叫。
“怎么回事,你怎么了?”年轻官员扶着一个难民问道。
“我我我,肚子疼,我,好难受,快救我。”难民抓着年轻官员的手。
“你等着,我马上安排人来救你们。”年轻的官员道,对身后的一个小吏安排,让他去征召大夫,来为城外难民救治。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一个难民突然冲上来推了官员一把,随即被随行的士兵按倒,道:“不用你来假好心,我们就是喝了你们的粥才会变成这样。”说着对那个祈求年轻官员的难民骂道:“你是傻了吗?让这群狗官来救我们,他恨不得我们去死啊。”
年轻官员走过来,一把扯开那俩兵士,道:“老子害你?老子凭什么要害你?给老子说清楚。”
“哈哈哈哈,你们这群狗官,发那么白的粥,老子还想着这些狗官怎么改了性,肯体恤我们这群土哈哈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们。”难民哈哈哈的笑,被兵士打破的嘴角,鲜血混合着唾液,流的满下巴都是。
“狗官,有种杀了我吧,你知不知道,我娘死了,就是被活活疼死的。”难民喊得声嘶力竭。
年轻官员给了他两耳光,打的已经癫狂的难民稍微清醒了一分,但是那难民依旧冲过来,再次被年轻官员一个过肩摔放倒在地,“我问你,谁告诉你是官府的粥有毒的,为什么不是刘王两家的粥有毒。”年轻的官员似乎抓到了重点,问道。
“哈哈哈。他们两家也不是好东西,刚才忘了带上他们而已。”难民躺在地上,笑着说。
“那你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