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曼月不知道自己帮不帮的上忙,但她总是想努力的。
“魏念,这样吧,我回去问问我爹对此事的看法,然后我们再想对策。”
魏念点头,盛曼月就脚步匆匆的离去了。
丞相府里,盛华脸色也十分凝重。
“爹,国师他……”
“我相信他,他不会有二心,自上任以来,他对天越做的事我都看在眼里,若他真有这样的心思,那也不会等到现在了。”盛华喝了一口茶水,望着女儿说道。
“爹,那有没有办法能将他救出来?”盛曼月急切的问。
“恐怕麻烦,天牢不必外面那些衙门里头的牢房,天牢看守很严,又是陛下亲自下旨打入天牢的,除非陛下亲赦,否则根本没有解救的可能。”
盛曼月心里此时全都是如何救他出来,压根想不到什么其他的东西。
盛华见女儿如此担心,安慰道:“月儿啊,放宽心,他现在只是在天牢里待着,只要查明真相就一定可以放他出来,我看三皇子向陛下说这件事,估计是早有预谋,那证据可不是两三天就能搜集来的,定然是三皇子时刻关注着国师府,想来也是朝政上的争斗。”
听了盛华说得这么多,她大概也了解了些,看来想救人,也只能从三皇子所说的那些证据上下手。
这件事急也急不得,她连饭都吃不下,时刻想着解决的办法。
天牢里,时意昭坐在一张木板上,闭着眼睛倒也没有任何情绪。
有人走到牢房外,把锁打开,这是天牢的侍卫,他态度并不好,拽着时意昭从木板上站起来,就往外走。
时意昭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眼前的光线,发现已经站在施刑的地方了,手分别绑在了十字架上,就连双腿也被牢牢的捆束住。
而这个天牢侍卫面上神色很凶,走到木桌上,拿起鞭子就抽打在了时意昭的身上,时意昭发出一声闷哼,眸色沉沉的看向眼前这个人,眼底深邃的像一潭黑水,直看的那侍卫有些心惊才收回目光。
那侍卫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一遍遍抽打着,噼啪的声音在室内回荡着,可被打的那人却没有发出任何呼痛的声音,这叫侍卫心里不是滋味儿,手上的力气愈发大了些。
时意昭身上已经有深深浅浅数道鞭痕了,他蓦然睁开眼睛,眸光似鹰一般尖利,“乱动私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那侍卫起初被目光吓到,可是听到他这句话,却又定了定心神,“我是听从上面的命令,再说了,国师大人你现在还是自求多福吧!”
几十鞭下来,就是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住,时意昭垂下脑袋,疼痛蔓延在全身,他被那侍卫解开绳子后就关进了牢房内,没有大夫,这么寒冷的天,阴暗潮湿的牢房让他缩成一团,倚靠在墙角里,身子微颤着,牢房内的气味儿也不是很好,他小口的呼吸着。
太子殿内,祁长寻听闻此事,也很是意外,这三皇子的举动让他无法理解,只是他现在更担心时意昭的安危,于是他叫人把轿子抬进殿内,又拿了一条棉被,带了些吃食,去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