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存不存在？鬼神有没有思想，如果有思想，那他们会不会携带有关阿拉德大陆的记忆。那阿拉德是真的存在？而当他召唤鬼神之时，会不会将这个世界暴露在鬼神以及赫尔德的视线之下，而赫尔德会不会因此改变毁灭阿拉德大陆的想法。

而如果鬼神没有思想，那是不是代表着所谓的阿拉德并不存在。鬼手，使徒，冒险者，一切都是虚幻的，就跟上一世的游戏一样。而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只是某个伟大存在开给他的小玩笑。或者他正在做梦，也许某个早晨一觉醒来，他就又变回了原来的张凡，那个收着房租混吃等死，终日与游戏做伴的张凡。

但是这个梦似乎太真实了，真实到一点都不像是在做梦。所以他需要召唤鬼神，这是最好的途径了，因为是召唤，而不是单纯的经验。如果召唤出本体的话，他就能知道一切。所以张凡绝不可能因为古一就放弃对鬼神的研究，而研究鬼神，那解决魔网的监视问题就势在必行了。

再次询问对方有没有避过魔网的方法之后，张凡从对方口中得到了否定。魔网是古一布置，想要完全避开这个东西，那么至少也要需要与古一相对等，或者不太差的人物的帮助。难道他真的只能去找墨菲斯托交易？

只是想了想，张凡就将这个想法压在了脑后。还不是时候，至少现在还不行。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就和魔鬼做交易，那根本就是去送人头，不对，送灵魂的行为。

“其实如果你真的想避开那东西的话，你可以去找齐老鬼试试，我记得他用过几次威力巨大的法术，不过却并没有被人找上门。”在张凡即将放弃的时候，张青松却突然爆出了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

“齐老鬼？”张凡压下有些激动的心情问道。

“恩，他住在东街，卖一些古玩玉器，你要是真的想的话，可以去他那里试试，到时候报我的名字就是。”张青松点点头。

“不管成不成，以后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开口。”张凡许下承诺，也算是与对方交好。

而对方不留余力的帮助张凡，显然也是抱着交好的目的，双方目的达到，气氛一时也活跃起来。不过张凡倒没有应对方的邀请就此住下，时间紧迫，不容浪费。于是双方留下了联系方式之后，张凡又急急忙忙的朝齐老鬼哪里赶去。

按照张青松给的地址，张凡找到齐老鬼的住处，一家看起来比较破旧的小店。

和张青松所经营的店铺不同，齐老鬼的店铺要小的多，破旧的木门上满是风霜的痕迹。进门之后，屋子内没有多少光线，一盏不知道用了多久的老式电灯泡努力的散发着光芒，却依然没法将整间屋子照亮。

“后生来我这儿，可是要寻点什么东西？”坐在工作桌上的齐老鬼头也没抬，一双手在黄纸上不断游动。

“张前辈介绍我来这里的。”张凡说道。

齐老鬼的动作一顿，黄纸顿时无风自燃，“张老抠介绍的？”语气有些奇怪。

“额，是张青松前辈介绍的。”张凡重复了一遍。

“这家伙竟然舍得推荐人到我这儿来了，真是稀奇。”齐老鬼从工作桌后面走了出来，只是简单的扫视，结果目光聚在张凡身上之后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张凡被看的生起一股恶寒，这老家伙，不会是个BL吧。

“好，真是好啊，你应该还没到弱冠之年吧。”齐老鬼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