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尘,你怎么了……”墨昀尘一瘸一拐地回到毓清庄,直接钻进了温恕仇房里。
“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打了!”墨昀尘坐下来,轻轻地揉了揉脚,“我还想问你呢!你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丫头!还这么蛮横!”
温恕仇心中疑惑,看了看旁边的方成,方成想了想,小声地跟他说,“荨姑娘今天一个人出的门……”
温恕仇明白了,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见墨昀尘调戏小姑娘被打成这样,顿时觉得好笑,脸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你竟然还笑!”墨昀尘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瞪着温恕仇。
“你要是不招惹人家,人家会出手打你?”
“倒也没动手,就是踩了我一脚……”墨昀尘想想刚刚的情形就气恼,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他哄不了的女人,这次算是栽了,不过,这个姑娘看上去有点意思。
“哈哈哈……”温恕仇忍不住笑起来,“要是你当初听墨伯伯的话好好练功,也不会这么被小姑娘欺负吧。”温恕仇最喜欢揭他的短了。
“行了!你别和我爹一样啰里啰嗦的。那个姑娘到底是谁啊!怎么住在这儿!”墨昀尘自知理亏,也不敢再跟他斗嘴,只是好奇那个女孩子。
“这还要问你呢,”温恕仇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她说她叫南宫荨,他是墨伯伯的弟子。你可知道?”
“弟子?我爹不是早就不收门徒了吗?”墨昀尘听了这话一头雾水。
“也好多年了,我从没听说过墨伯伯收过一位女徒弟,但是她有墨伯伯的亲笔信……”说着,温恕仇让方成取出了南宫荨给他的那封信,给了墨昀尘。
墨昀尘的好奇心让他暂时忘记了脚的疼痛,仔细地盯着信看,“这确实是我爹的字迹……”看字迹看不出任何破绽,那信中的语气也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看样子这应该不是伪造的。
“南宫荨?这名字不错,人长的也不错……”墨昀尘仔细地回想着刚刚他面前的那个女孩子。
“哎!说正经事呢!”温恕仇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着急了,虽然说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但是这真的是一件很正经的事啊!
“怎么,看上人家了?想打听打听去提亲?”
“你!”温恕仇叹了口气,他能怎么办?这么多年了,他还没有找到能让墨大公子正经下来的办法。
“哎,你有没有觉得她和你长的有点像啊!”墨昀尘用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看着温恕仇。他这句话让方成陷入沉思,总觉得这个姑娘好生眼熟,难道是公子的亲戚?
方成原本是易家的仆人,后来发生那场变故之后四处流浪做差过活,偶遇了温恕仇,温恕仇便将他带到了毓清庄。所以方成对以前易家的亲友还算熟悉。但是按南宫荨的年龄,应该是那场变故之后出生的,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别闹了!知道就快说!不知道就算了!”
“你墨伯伯以前确实有个女弟子,但是不叫南宫荨。”墨昀尘见温恕仇真的要生气了,也不再废话。
“那叫什么?”
“独靖陌。”墨昀尘摆弄着手中的茶杯,好像并不在意她是谁。
“独靖陌?雪禹的公主?”温恕仇却吓了一跳,难道这个南宫荨就是雪禹的公主?
“除了她,我还真不知道我爹还教过哪个姑娘。”墨昀尘心想,早就听说雪禹的公主蛮横任性,这个南宫荨也算沾点边了,八九不离十,“不信你可以问问。估计她快来了,找你抱怨抱怨我。”墨昀尘继续把玩这茶杯,回想着刚刚那一个个瞬间,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浓烈的兴趣。